晚上丛孺起夜,他睁开眼,摸摸索索想下床,一只手端来了水杯,送到他嘴边。他惊讶的发现贺松彧竟然这时间了还没睡,病房里的窗户开了一半,晚风吹进来,还有些冷。
怎么你睡不着吗?丛孺喝了口水,觉得烧心的感觉好多了。
房间里仅开一个台灯,丛孺这才发现自己的肚皮凉凉的,他的衣服被掀到胸膛上,贺松彧坐在椅子上,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盯着他的肚子看,一直看到他刚刚醒来。
贺松彧的手盖住了他的肚子,他的手指分开,掌心微烫,贴在皮肤上,有种莫名的异样。我想知道这里面是什么东西。
丛孺被他摸的抖了下,我也想知道啊。
贺松彧还在摸他肚子,丛孺感觉到一股尿意,别摸了。我要去厕所。
他把杯子放到桌上,身形在那一刻显得有一丝笨拙,贺松彧本来就没睡,此时无比清醒。我带你去。
口哨声牵引着流水声,在宁静的夜里无比清晰。
卫生间里窗户半开,冷风吹进来让面色发红的丛孺微微打了个颤,想推开故意吹着口哨的贺松彧,别搞,再弄尿不出来了。
他放水放的断断续续的,都怪贺松彧在撩拨他。丛孺很是不满的仰着头,靠在贺松彧的肩颈处,眼皮虚虚的遮掩着,身上没什么力气,下面很快就起来。
丛孺觉得不可思议,贺松彧帮他把完尿,用湿纸巾替他擦干净,低沉性感的嗓音在丛孺耳边响起,生病也不妨碍你发马蚤吗。
丛孺不敢太大声骂他,简直是恶人先告状。他重要的地方被捏着,没有强硬的挣脱贺松彧,而他那么矜贵一个人,都不知道他平时到底在做些什么,手上还有薄薄的茧。
丛孺上完厕所就想走的,但是他被人圈住了动弹不得。
然后他就发现贺松彧反应比他更大,有什么东西抵着他,丛孺一下有了绝佳的理由反驳,这是什么?这是什么!看看,谁骚了,到底谁骚了,你简直是衣冠禽兽啊,我明天可是要做检查的,大晚上的你不睡觉揽着我不让走嗤,还是你更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