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松彧配合的问他,哦,怎么变异了,医生怎么跟你说的。能治吗,怎么不去医院治疗。
丛孺都这样了他还稳得住,他越稳,丛孺越慌。
咳,这个病是我私人的事。丛孺想坐的离他远一些,贺松彧抓住了他的手,不让他动的意味很明显。我想怎么治就怎么治。
丛孺样子很凶的瞪过去,只有微颤的睫毛,泄露了他内心的不安,不过是在装腔作势。
贺松彧这时候就跟旁观掉进陷阱里的猎物般,沉沉的短促的哦了一声。
他抬起下颔,沉默的对着空气嗅了下,然后像狗般对准了丛孺,说了句让丛孺差点心脏停跳的话,怎么一股奶味。
丛孺自己闻不到,但他知道自己最近身体怪怪的。
最先发现的自然是收留了他的高戏文,那天丛孺洗漱完后,高戏文进去刮胡子,男人洗漱过的气味怎么都不可能是奶味的,但高戏文偏偏就闻到了。
他走出来还跟丛孺开玩笑说:喝奶我又不会笑话你,也不用躲在厕所里喝?一股奶味,也不通风,我都闻到了。
丛孺:
谁他妈会在厕所喝奶?
那一刻他就知道,他的身体出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