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分点,不然不生你出来。
微微的钝痛让丛孺也不管会不会进来其他人了,对着肚子讲道理,手搞搞扬起,轻轻放下,吓唬道:小祸害,不要你,把你打了算了!
卫生间的门被敲响,丛孺愣了下,粗声粗气的问:谁?
我。
贺松彧刚走进来,就听到丛孺这句威胁的话,眼里凛凛的光散去不少,又变的沉静幽深了。
丛孺不确定他听到了多少,做贼心虚的打开门,问他,刚才的话,你都听见什么。
贺松彧淡淡的问:你说什么了。
丛孺:
到底听见还是没听见啊?
贺松彧:你确定要一直待在厕所里说话?
他其实气息有点急,头发在夜风中一路奔走而吹的微微乱了,只是丛孺注意力都放在了怕贺松彧听见他刚才说的话上,没仔细观察他。
出去呗,谁让你找进来的。丛孺没心没肺的道。
贺松彧没说什么,上下打量他,见他除了皱着眉,有点不舒服的样子,没有其他异常,于是率先走出去,对李辉说:去看看有没有医生,找个有空的,给他做个检查。
丛孺走到他身后,正好听见最后一句,很不高兴的拒绝道:不要,我没事,检查什么。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