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松彧:在躺着睡觉。
丛孺的椅子下调了,文雪一直盯着看,透过光的缝隙,发现了丛孺的两条腿,既然睡觉就不叫醒他了。
李辉:老板我当车头吧。
贺松彧:嗯。
文雪不情不愿的收回脑袋,贺松彧冷漠的关上车窗,旁边是丛孺浅浅的呼吸声,万籁俱寂,只有两辆车一前一后的离开寒冷的乡野。
翌日丛孺醒来,已经是在房间里的大床上了。
他睡觉不爱睡枕头,不舒服,这回明显感觉到脖子底下有东西。
他摸出来,是那枚观音。
贺松彧借手给他枕着,丛孺一醒,他也醒了,一大早很自然的就贴到了背上。
丛孺正在细细的琢磨这枚玉佩,昨晚上太黑了,就算有灯光线还是不好,总之不如白日里再见的明晰。
他盯了多久,贺松彧就陪着看了多久。这么喜欢?
丛孺翻了白眼,谁喜欢了。
贺松彧直说:我喜欢,你不喜欢?
丛孺懒得跟他玩绕口令,我是看它好看,欣赏它的工艺这是什么?
丛孺忽然发现观音的手肘处,好似夹着一个什么东西。他从床上坐起来,贺松彧还躺着,上身没穿衣服,裸-着精悍的胸膛,见丛孺不躺了,就把手放在头下,枕着手静静的看着他。
丛孺越看越觉得不对,把玉伸到他眼前,你看观音这夹的什么,我怎么看怎么觉得像个襁褓。
贺松彧敛下眼皮,快速扫了眼说:花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