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孺:大清早的你发什么忄青啊!?
贺松彧在他耳边呵气,捏着他的脖子道:连吃一个月大补药。你觉得呢。
丛孺心虚的扭过头,这事是他比较损,把人瞒在鼓里让他吃,每天都能看见贺松彧下面跟敲锣打鼓似的,一顿解决不好还得两顿,基本早起的时间都浪费在那上面了。
丛孺狡辩,那也是为你好。
贺松彧突然在他嘴上亲了一口,谢谢。但是我不需要吃这些。他忽然温情下来,丛孺就不行了,他已经做好了贺松彧找他泻火的准备,但他偏偏要搞这么温情,丛孺就不好意思了。
偏过头,想躲开贺松彧在他脸上印下的细碎的吻,谢什么,应该的,不用谢。
丛孺想了想,这事是我过分,咱俩扯平了呗?
他一服软,就跟乖到人心坎去似的,像极了做了坏事的小孩,忐忑不安的跟人道歉,贺松彧扳过他的脸,追着亲吻他的脸颊,鼻头、眼睑、眼皮跟睫毛。
丛孺不大自然的躲了躲,没躲掉,贺松彧说:让我亲亲。
丛孺身形僵硬片刻,过了会才放松身体,把脸正对着贺松彧,缓缓闭上双眼。
男人的嘴唇。
他和贺松彧都清楚的知道彼此亲吻的是一个男人。
他们接了个好长的吻,气息带喘,丛孺睁开眼和贺松彧对视几秒,又不约而同闭上,再次贴在了一起,反复几次后好不容易停下。
丛孺感觉到嘴唇麻麻的,他跟贺松彧说:我要出差了。就在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