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孺在周扬定下时间,明天安排人送他去找贺松彧后,瘫坐在书房的椅子上,平常是贺松彧在这里办公,他仿佛还能闻到点对方衣服上的香薰味。
做出去找贺松彧的决定,丛孺没花太久时间,他就是说不来那些煽情的,就是在从对方下属那听见他遇到了险情时,心里咯噔一声,就跟白天赶回来见女儿,一颗心一直老悬着放不下一样。
丛孺翻到了柜子里贺松彧抽的烟,双腿搭在他的桌子上,面沉如水的含着烟嘴,任由烟雾飘荡。
抽贺松彧的烟,就犹如和他接吻一样。
丛孺闭上双眼,只是简简单单的回忆,他下面就撑起来了,他漠然的坐视不管,任由它升旗,再任由它很久以后因为得不到安抚,再慢慢软下去。
他心中一面骂着自己都这时候了还他妈的沉浸在跟贺松彧打火包的回忆里,骂自己脑子有问题,一面又骂贺松彧不是东西,这时候给他出事,是存心折磨他来的。越想越来火,帐篷鼓了又下去,反复几次,丛孺觉得这书房里的气味都让他心烦意乱极了,干脆从里面出去。
渺渺被洗的干干净净,身上擦了爽身粉香香的在床上睡觉,丛孺的心顿时安静下来,他思索着明天还是得把渺渺送到小兰嫂那里去,家里有保姆但他不是真正的亲人他不放心。
没跟贺松彧联系他也有问题,他一颗心扑在女儿身上,除了跟贺松彧走的那天打过电话发过消息,就没再找过他,手机里还堆着渺渺的照片和视频,他该发给他看看的。
丛孺躺在床上睡不着,即便知道贺松彧的手机联系不上,也不耽误他整理了下照片和视频给他发过去,想了想还留了言:渺渺想你。
盯着屏幕半晌,觉得太肉麻了,想撤回已经超过时间了。
于是欲盖弥彰的多发送一句:想你回来给她洗尿布。
第二天一早丛孺顶着一双黑眼圈,吃过早餐后带着渺渺的东西,把女儿送去庞老大的家。正值周末小麻雀睡眼惺忪的揉着眼睛,妹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