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松彧很快就想明白了丛孺生气的缘由,重点是今晚他见到的那一幕,贺松彧说:那是新来的科研顾问,我跟她什么事都没有。
丛孺梗着脖子说:是你没有还是别人没有,你当我瞎?
贺松彧目光落在他嘴唇上,很想堵上那张气人的嘴,但他知道不解释清楚,丛孺今后都会过不去。别人有没有都与我无关,我根本没有多关注,基地都知道我和你在一起,公认你是‘老板娘’。
丛孺一被他提起这个称号就感到羞耻,他眼皮子一红,回想起当场看到别人与贺松彧亲昵的站在一处,面露爱慕的画面,心里就一阵扎心的酸疼,他就是跟浑身得病似的不舒服。
贺松彧步步紧逼的质问他,你在气我这些天没碰你?还是在担心怕我喜欢别人,以为我去出轨了?
丛孺被他一针见血道出问题,脸上烫的跟茶壶一样,他以为贺松彧不知道,结果一张口就告诉他,他全都知道。
到底是不是,你心里清楚。
贺松彧:我没有。
丛孺听他说的铿锵有力,贺松彧的眼神快要透过他的双眼,看到他心里了,你、你没有什么。
贺松彧:我没有出轨。
丛孺发现自己一听到这两个字心脏就跟失重般,心惊肉跳的大脑慌慌。
贺松彧:我依旧,日复一日的只看得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