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过去并不是做客,那里不是你的家,没有人去理会你,没有人会担心你,有没有吃饭,还是渴了,见到陌生的人,或许是医生来给你打针,又或者是你只剩下一口气的时候。”
顾晏珩伸手先是抓住楚昔,那还用支架架着的右手,一一的抚摸过他指头,随后是往上走再到胳膊,
他暍过酒,语气里还有一些酒味儿,但并不重,随着他说话出来那味道还泛着一些甜,
楚昔不知道是被吓的,还是因为那股香甜,醉的他眼神有些涣散,都有些站不住了。
顾晏珩的手往他胳膊上走,挪到肩膀时,用力的把他身体按在门上,更加是靠近楚昔,贴着楚昔的耳边,对他说道最后一句话。
“你那么想去,如我也送你最后一件礼物,先给你做个培训,让你在朗家能多活一段时间。”
“你、你想要做什么?!”
顾晏珩并没有如楚昔所想,会回应他,只是做之前楚昔心里所想的动作,他打开了门,
动作丝毫不温柔的,直接拽着楚昔的肩膀,把他往楼道最深处的那间房间里拖去。
楚昔知道那个房间,里面十分空,什么东西都没有,
以前他是想过在里面放了一些他踢足球的东西,可还没有来得及,
顾晏珩拖着人往前面走,走廊上的灯,因为之前他的盼咐都全部关了。
二楼的通风窗户,似乎被哑婶给忘记了,没有完全的关上,外面的冷风吹动那薄纱的窗帘,
外面山庄里那些亮起的太阳能小夜灯,微弱的光倒是能透进来一些,可更显得顾晏珩此时神情是,有些恐怖的可怕,
拉着楚昔的力道是从来没有过的那么重,把楚昔都捏的吃痛起来,如果再加重一些,怕是骨头都会发出断裂的声响了。
到顾晏珩把楚昔拽着往前走,目的是那最后的一所房间楚昔才反应过来,顾晏珩到底要对他做什么?这个人想要对他做,之前他口里说的那些事儿!
不会给他生活上的任何自由,想要去做什么,只能哀求眼前的这个男人,更加不会再给他任何一点儿人性的尊严!
“我不要去,你放开我,我不要去!”现在的楚昔倒是有些害怕了。
从楚昔的房间,在走廊最后的一个房间,离不过只是几步远而已,
门被咔嚓打,开锁的声音,像是在楚昔心里提起了一个信号,
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还没有看清顾晏珩是如何的一个表情,就直接被粗鲁的扔到房间里。
紧接着又是门被关上的声音,屋里是一片漆黑,只有不远处那被窗帘挡着的窗户,能投射出来一点点的光
线。
不能照多远,大概是把手放在眼前,勉强的能看见手在什么位置,
“顾晏珩,我不要待在这里!”楚昔害怕的连忙,又有些狼狈的爬起来。
伸手想要去摸索打开门,在他摸到想要拧开门锁打,开的时候,却发现怎么也拧不动。
从外面被反锁了!
“开门!我不要待在这里,开门,顾晏珩!”他抓着门,用用费力的拽着门把手,想要借力的把门扯开,就他现在右手不方便,单凭左手那一点微小的力量,不说把门扯开,就是把门锁给扯下来都是天方夜谭,
然后害怕到极致的楚昔,扯不动时,竟然直接用腿去踢门,
右腿因为重度扭伤,医院是对他保护,上面还用一个架子护着。
他顾不上脚上那一点微弱的疼,直接一脚踹了上去,导致他被自己的力道给反弹回来直接倒在了地上。
“哑婶!哑婶!来救救我!”说着他又爬起来,咣咣咣的直接去敲门,
现在这样的他,已经不是平时里那个暖暖的,像个小太阳奶乖奶乖的小孩,就像有点失去理智随意伤人的小猫一样。
他在屋里是又踹门又敲门,哭的大声喊的嗓音都破了,外面是没有一点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