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胡说,”顾晏珩的语气有些严肃起来。
楚音一听他那严肃的语气,自己就翻译成了是被凶了,眼泪立马在眼眶里打转,用了吃奶的劲儿,都想要把门关上。
“我怎么胡说了?我现在说话,你都要在凶我!就是因为我刚刚耽误你的好事了?我不应该把那位女士给推幵?”
楚音都不觉得自己有些胡搅蛮缠,他在顾家在苏家,所受的那些明理暗里的委屈,在到了顾晏珩身边后,
好像那些事情,都已经离他很远很远了,他再也没有尝到过,明明不是自己错误,却要自己承担的苦果的味道,
如果把他人生中,在苏家的那一段掐掉,他活到现在十几岁,几乎所有的日子都是香甜快乐的,
在楚家,是被人精心的捧着养着,有德高望重的爷爷奶奶,把他当个像糖果似的,就差是装在口袋里,
“你是这么认为的?”顾晏珩在门后,楚音看不见他的表情,他这么问楚音,楚昔也自然是理直气壮的答应到,
“不是这样的吗?你是嫌弃我碍事!我住到学校的宿舍来,不是刚好?你想要带谁回家都可以,我又看不到,也没有什么意见,”
“告谁诉你,我要带女人回去,”
“不用别人告诉我,我自己能猜得到!”
楚音气的都忘记哭了,准备用劲儿把门关上,再也不想听到门外面的男人说其他的话。
他自己都还没动作时,门就被大力的打开,没有多余的力量抵抗,他被那股力量给推得往后面倒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