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像是摸到了什么，让他受不了很脏的东西，伸手在水流下面清洗了一会儿，才转身往外走去，“楚音，”洗手间里竟然还有人。

楚音甩了甩被弄湿的衣袖，转过身来看从洗手间里走出来的人，

对方伸手推了推自己的眼镜，他走到刚刚楚音打开水龙头的那个位置。

又把旁边的水龙头打幵，手掌接了一点水，淋在楚音碰过的水龙头上，何舟背对着楚音，声音是平稳。

“刚刚他们那么对你，为什么不生气？是因为你自己也认定了，那些就是事实，没有勇气反驳，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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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舟就慢慢的转过身来，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灰旧的手帕，擦了擦手，

他此时没有以往在楚音面前表现的那样弱小，不是像别人说什么，他直接认可，

“还是说，你也体会到了无能为力，不过我想，你也还没有被人逼到角落里，空有心思反抗，结果被人用手指一压，就站不起来的地步，你不是还有张鬼牌吗？顾晏珩那张鬼牌，你不准备用？”

楚音帅着袖子的动作一顿，是有些不懂，又有些疑惑，还有用陌生的眼神，看着与他面对面的何舟，

就在刚刚何舟说的那些话之后，楚音已经肯定，现在这个何舟，

再也不是儿时，他们能拿着小小水桶，竹子绑着缝衣服的线，上面是从土里挖出来的蚯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