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是这样。”执棋者依旧没有受到影响,他自顾自地总结,“我们之后会受到的攻击不出所料会来自与被煽动的观赏者,我的应对建议是,临近画展结束,就去二楼到三楼的楼梯口守着,一旦出事,冲进鉴画室寻求庇护。”
“负责人和那些画家会保护我们?”云肆怎么想都想不出来那个场面。
“规则。”执棋者提醒道。
“我们要不要告诉其他人?”云肆又问,他们三个占了一间休息室,得出了最后攻击的结论,在大家都勉强是同盟的前提下,总不能什么都不说。
“不用。”执棋者说。
宁枫理了理自己微卷的三七分刘海,替执棋者说全了话:“其他人和血源待在一起,想得出和我们相同的结论并不难,推演者那边是虞幸,有什么好担心的。”
……
“为什么你觉得负责人会因为规则保护我们?”
另一个房间里,一位女体验师听到血源的分析之后,有些纳闷。
“什么都不说,当然不会有相关规则规定负责人要保护外来者,在画中鬼物和古代盔甲攻击我们的时候,美术馆的工作人员也并没有进行干涉。”血源苍白着脸,一个人分析了半天也不见任何的不耐烦,“实际上,按常理来说我们确实不在负责人的保护范围之内,因为我们没有为他们找到赝品。所以待会儿出事的时候第一时间要跟紧得到了名额的人。”
“我相信那五个拿到名额的人都能想到这一点,并且会在进入三楼之后,利用'奖励还没有发,如果在美术馆内遭到杀戮,就是负责人的违约'这一点,强行要到一个被保护的状态。”
三十七号杀手问:“跟着疯医队里那三个,还是……?”
容器一哆嗦:“让我跟着幸我害怕啊。”
“能跟着谁跟着谁,这个时候还挑三拣四的,只要对方不明确表明要丢下你们,那就脸皮厚一点。”血源看了容器一眼,又看看屋里另外三个体验师,“在座的各位之前都是很有名气的体验师,但我相信大家都是从弱小时期过来的,不至于拉不下脸吧。”
“那确实,而且又不是要对比我们弱的人示弱,大家都在一个水平线上,没什么丢脸的。”还是刚才提出疑问的那个女体验师,她已经得出了活下来的关键——在最后的攻击中,他们这些没有找到赝品的人的危险程度显然远远大于有名额的人,这恐怕也是给有名额的人的一种奖励。
……
虞幸打了个哈欠。
赵一酒刚才小小地补了一觉,现在一醒过来就看到虞幸懒洋洋的样子,他顿了一下,问道:“困了?”
虞幸摇摇头:“不是困,是无聊的。”
“这个副本会这么平淡的结束吗。”赵一酒同样有着这方面的担忧,“其他人在做什么?需不需要我用影子去偷听一下。”
想动用影子巫师的能力,意味着他需要转化为厉鬼状态。
虞幸立刻拒绝。
然后他笑了笑:“没事没事,待会就不无聊了,酒哥,我浑身都疼,嘴也酸,就不跟你说长篇大论的了,反正待会儿我让你跟上,一定要跟紧我。”
“对了,要是我走的没你快,那就你想办法让我跟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