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幸把壳子又盖了回去,试着用诅咒之力修复了刀割出来的伤口, 果然,由鬼沉树的诅咒之力维持的生命就像夜里的那些鬼物一样,可以被虞幸的诅咒之旅缝补,男人的胸口很快恢复如初。
只是失去了能源,过一会儿男人彻底不能动弹之后, 就再也不会醒来了。
虞幸转了转手里的刀, 又在男人的腹部、脖子处都留下了深深的刀痕, 伪装成其他致命部位引发的死亡。
几秒钟后, 两人安静地退了出去。
心脏甚至没有带出任何血液,绵软的血肉在虞幸的手心里跳动, 虞幸对此很满意, 他看了看脚上粘到的属于房子外面鬼物留下的血迹,直接往鲁本·里德的屋子走去。
走到一半,他停了下来,弯腰用袖子把脚擦干净,又继续用袖子将刚刚走出来的脚印擦拭掉一大半,让人难以辨认, 没留下一个完整的印记。
看到了全程的喻封沉轻而易举地理解了虞幸的想法, 恐怕虞幸在这里还有仇家,这一波就是想利用脚印嫁祸,但不能做得太明显,所以脚印朝着想要嫁祸的那个人走了一半便断了。
谷鏂</span> 而且地下之城的人都光着脚,若是想将矛盾指向仇家,就必须创造可以引导思想的小小伪证,又不能真的留下辨认脚印的后患,免得对方反咬一口,到时候要现场沾上血迹留脚印做对比就不妙了。
做完这些,虞幸快速带着喻封沉前往了安贝尔·布拉德利的房间,这间房间就在他的房子旁边, 进去之前, 虞幸先侧耳听了一波,确认对方应该是睡着的状态,这才将门上的诅咒融开。
安贝尔果然睡得很熟,毕竟是凌晨了,就算最开始带着警惕去倾听,这个时候也该困了。
为了保证心脏的活性,虞幸在借心脏的时候是直接剖开心脏,而不是选择先杀死那个信徒然后再取心脏,面对安贝尔就不一样了,相比之下,不让安贝尔意识到心脏被调换才是重点。
他轻轻地走到安贝尔的床边,同样先让喻封沉捂住了安贝尔的眼睛和嘴巴,接着用那把从食房里顺出来的刀直接割向安贝尔的喉咙。
信徒的身体构造如此特殊,却还是有几个弱点的,比如喉咙和脑袋,若是受到了致命伤,依旧能让信徒毙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