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餐厅本身被强大的怨灵病毒笼罩,那些实力够硬,觉得可以挑战这个病毒污染的推演者也会掂量一下值不值得。
赵一酒把这些事都告诉了虞幸,说的越清楚,虞幸越觉得赵一酒成长很快。
谨慎、坚韧,甚至学会了心理把控,曾经在废弃的工厂里那个逗一逗就上当受骗,把电池让给完全不了解的陌生人的小孩已经不见了。
这确实是一件令人欣慰的事情,虞幸想,他不在的这段日子里,赵谋和卡洛斯一定没少给赵一酒训练心眼。
虞幸一边听一边换衣服,比起他身上那件制服和制服下破破烂烂的碎布,一整套装备的诱惑力确实不小。
所幸餐厅里也没别人,也没有监控,这张桌子在最角落里,周围都是墙壁和隔断,他干脆就这么大大方方地脱了外套,在赵一酒有些疑惑的目光中笑道:“干嘛,没见过难民啊。”
赵一酒:“……”
“你这身衣服是遭遇了什么。”
“也没什么,被空间割裂的。”虞幸不打算隐瞒,经过赵一酒刚刚情绪有些不对劲的那一茬儿,他算是想起了赵一酒的倔强。
以前赵一酒就因为帮不上忙而自责过,小孩总是会觉得是因为自己太弱了所以才不被允许提前知晓战术。
其实大多数时候虞幸都不是有意瞒着赵一酒什么,只是觉得没必要的时候就懒得多费口舌去说,不过这一次考虑一下赵一酒的心态,没必要的事情就变得有意义了起来。
既然说到了衣服上破损的由来,虞幸干脆就将传送阵的事、旅馆副本的事都解释了一遍,时间流速非他可控,现实里的人的感受和他的感受一定不同。
虞幸扯掉破碎的上衣,身上没有一点伤口,肌肉比往常看上去结实了不少,使得那总是会让人觉得有些病弱的感觉大大削减,再加上身高压制,哪怕是往那里一站,都有了一种难以言说的,让人恐惧的强大气质。
赵一酒看着他的皮肤皱了皱眉,因为虞幸的自愈能力太变态,使得他每一次受伤都很快会恢复原状。
可这样的话,只要他不说,旁人也无法知晓他到底曾经经历过多么恐怖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