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林笙轻笑一声,拿过一旁透明的瓶子开始挤。
时南咽了口唾沫,后知后觉地开始害怕,干巴巴道:“我后悔了……”
“晚了。”宋林笙说。
时南深刻体会了一把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
完事儿后宋林笙要抱时南去洗澡,时南推开他:“别,我自己去,没那么脆弱。”
时南姿势别扭的去了洗手间。
宋林笙等了半天没听到有水声传出来,有些担心的过去敲门:“时南,你还好吧?”
“好着呢。”
宋林笙皱了下眉:“我能进去吗?”
“不能。”时南高喊了一声,“你别进来。”
“你到底怎么了?”宋林笙拧了一下门把手,但时南从里面锁了门,没推开。
“我没事儿,你怎么这么烦人呢。”时南倏地打开门,拧着眉头看他,“你想干嘛啊?进来洗鸳鸯浴?”
宋林笙上下打量他一番:“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有,没有。”时南烦了,指着自己脖子上身上的各种痕迹,气急败坏,“有没有说过让你别留痕迹,你这让我明天怎么解释?”
宋林笙了然,原来是在担心这个。
宋林笙往门框上一靠,对他抬抬下巴:“那你顺便想一下我身上这些你怎么跟他解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