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比寻常快,她立刻带上门免得祸及殃鱼。
“哥哥,那你们刚才在做什么?”骆清野见koko走之后又把轮椅推进了些许,他靠近楚熠桥,见人懒懒的往后靠坐在沙发被上,唇上还沾着口红,就像刚做了什么那样,越看心头越火,伸手拿过一旁的纸巾给楚熠桥擦。
就在捏住楚熠桥下巴帮他擦拭口红时指尖触碰到的温度让他怔了怔。
怎么那么烫?
楚熠桥感觉自己的下巴被捏住,正想着躲开,不过这个家伙的劲实在是太大他又有些没劲躲不开,躲不开就干脆任由骆清野:“koko刚才不是说了吗,因为我脸色不好所以想给我涂点口红。”
话音刚落就看到骆清野的手背贴上自己的额头。
“你发烧了?”骆清野又碰了碰楚熠桥的脖颈,手背感受到这样滚烫的温度,是很烫手的温度。忽然想到今天早上起床的时候楚熠桥就好像在吃药,眉头紧蹙:“你怎么不跟我说你不舒服?早上吃的什么药?”
楚熠桥没想到骆清野看到自己吃药了:“没事,就是之前的药,我没想到我是发烧。”
他昨天就有感觉到不舒服,但以为只是跟之前那样因为跟alpha接触过后的不适,就跟平时那样吃何涉开的药,但没想到今天好像更不舒服了。
“你还在吃何涉给你开的药?”骆清野一想到那个狗男人越想觉得越气,但他不想像个真绿茶那样挑拨离间,何涉是个alpha的事情他一定要想办法让楚熠桥知道:“算了,你先跟我去医院。”
现在当务之急是让楚熠桥去看医生,烧成这样绝对不是普通的发烧。
说完抓住楚熠桥的手作势就要带着往外走,但却被楚熠桥摁住手。
“今天的会议很重要,我重金聘请了全世界最优秀的生物医学专家,也就是我刚成立的国际生物医学研究团今天是他们加入的第一天,我必须要去见见他们。”
骆清野见楚熠桥的脸色愈发难看,额头的汗往脸颊滑落,渐渐没入衬衫,擦掉口红的唇已经露出原本的唇色,苍白至极看。他感觉到握着自己的手很紧,而且还在发颤。才几个小时没见,这男人就可以虚脱成这样,就已经是这样了还要硬撑着:
“哥,我知道事业对你来说很重要,但是身体就不重要吗?我已经发现了很多次,你难受从来不说,你为什么要忍?现在我在你身边不是吗?就不能稍微倚靠一下我。”
暂时标记让他们成为了彼此生理上的伴侣,不管怎么样他也是alpha,在某些程度上还是可以抚慰Omega,偏偏楚熠桥还是什么都不愿意跟他说。
就连不舒服都不说。
楚熠桥抿了抿干燥的唇,口干舌燥让他觉得胸口发疼,他看着骆清野,忽然间眼前有些模糊,有点看不清骆清野的样子,表情怔然。
——病情严重的话会导致吐血、视力下降、晕倒,所以在没有找到合适的alpha之前这些药你必须要吃,如果吃完有不舒服一定要来找我,只有我能够帮你。
……为什么会这样?
不是说好他还有三年的吗?
明明一切都开始回到正轨,骆清野还把江勉淮的录音拿给他,而他也录下了跟江勉淮的对话,盗取不合格阻隔剂危害公共安全罪他有证据了,就连来自世界各地优秀的专家也都加入了银河研究所。
一切都开始变得顺利,可他却变得糟糕了。
“你不是有我了吗?你不说是相信我吗,为什么不舒服不愿意告诉我?”骆清野肋骨两侧还打着板没敢动作太大,他见楚熠桥的精神状态有些恍惚,下一瞬就捕捉到楚熠桥那股带着比任何一次都要虚弱的信息素溢出,心脏像是被狠狠攥住肆意碾压那般的疼。
暂时标记让他们的信息素捆绑在了一起,也就是他们拥有了短暂的感同身受的共情,楚熠桥难受他也会难受,他受不了楚熠桥这幅难受的样子,可为什么楚熠桥还是有不愿意告诉他的事情。
就连生病这件事情也是一笔带过,那句“楚熠桥快死了”就像是一颗恶劣的种子,今天在看到楚熠桥突然那么虚弱这颗种子就像突然发芽了那般,恐惧失去楚熠桥的念头疯狂滋长。
“我以为我们已经是家人。”
连带着自己坚定和楚熠桥的契合度很高的念头都开始动摇。
楚熠桥等了一会,视线模糊不过是很短暂,等他恢复清明就发现骆清野这家伙又是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眼眶微红,也被骆清野这句话弄得心头有些酸涩。
“我们是家人。”
“那你为什么不跟我说你不舒服,为什么要忍着?”
“我不想你担心,我只想你心无旁骛。”
“我对哥哥你就是心无旁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