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位勇敢小 0 悄悄从右后方贴近陆程，在他耳边用此生最魅惑最骚的气音说：“I’m so~ cold~~babe~”

陆程皱着眉向左移动，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28.

路小白闲下来就看看陆程那边的情况，贼拉有趣，看陆警官用他那既多情又禁欲的渣男长相招蜂引蝶，吸引小 0 前赴后继。

陆程如此多娇，引无数小 0 竞折腰。

虽然这样偷笑不仗义，但是陆警官的反应也太好笑了。

他抓了把瓜子倚着墙壁看戏看得起劲，陆程仿佛注意到了他的目光，转了过来。

路小白偷看被抓了个包，有点尴尬，他手忙脚乱的，瓜子嗑一半都慌忙吐了。

“姐妹，这是那个今天酒吧来的绝世帅 1 给你点的。” 路小白的同事，也就是某清秀小 0 服务生，把一杯酒递给路小白，带点幽怨地看了他一眼，“你也太好命了，整个酒吧的 0 都在试图搭讪，他人都没理，就给你一个人送了酒。酸死我了酸死我了。”

陆程对着路小白方向稍微举了举杯示意，路小白拿起酒喝了一口。

清秀小 0 看着他俩隔着人群的小互动，皱起了鼻子，拉着路小白的手一边拍，一边认真叮嘱：“姐妹！珍惜今晚，绝世帅 1 可遇不可求！我看人贼准，那个帅 1 肯定很大，爽死谁了爽死你了呜呜呜呜，记得戴套啊宝”

“哈？”

噢，这是把他们当成搞 419（for one night）的了。

路小白还没来得及解释，清秀小 0 就念叨着 “酸死我了酸死我了呜呜呜我怎么没这么好运气啊” 离开了。

29.

他们当然没有 419。

陆程喝完酒跟路小白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

走前陆程还问了句：“gay 吧的人都这么热情吗？”

路小白噗嗤一声笑了：“陆警官，你不会没来过 gay 吧吧？gay 圈一 1 难求，来 gay 吧玩的男人十个里面九个是 0。”

“是啊。难道我看起来很 gay 吗？” 陆程神情自然，完全没有不好意思，“你的意思是我是 1？”

草了，能问出这种问题的...

“你是直男？？？” 路小白惊了，这就是文化差异吗？果然是他在棠国呆久了，看谁都 gay。他先前还一直以为陆警官对他也有那么一丝丝好感。

“我不知道。” 陆程对自己的性向不是很了解，因为从来没有谈过恋爱，也从来没有对同性或异性产生友情以外的想法，他觉得自己是个莫得感情的警察。

“最简单的方法，你会对男生还是女生有性冲动？” 路小白在心里暗暗赞叹他自己，不愧是直率坦诚的棠国人。

“都没有，我没有那种世俗的欲望。” 陆程淡淡地说。

？

这不是我的台词？

遇到对手了。

“好巧啊，我也没有那种世俗的欲望。”

30.

那天之后，陆程隔三差五就要来 gay 吧喝杯酒。他也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但是世间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想来便来了。也许是 gay 吧太乱了，职业病让他有点不放心路小白那个傻孩子。

每次来了他什么也不做，就在吧台边点杯酒，大部分时间是 Manhattan，有时候是 Mojito，喝完酒就走。当然，有时候会跟路小白说说话聊聊天。

一开始还会有勇气可嘉的小 0 来搭讪，甚至有的愈挫愈勇，屡败屡战，但是时间久了，大家都知道那是 gay 吧的高岭之 1，没人撩得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