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天晚上,他也是这样笑的吗。
见他没有被逗乐,秦覃唇边的笑意减淡了些,正经道,“可能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得去医院看看。”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秦覃又请了假,这次好歹没说要旷工,只是晚点到。
平平无奇的一首新歌,要演一场怎么就这么难。
文颂看着他抱猫到南门口的保安室,从里头拿出个猫包来,显然是之前就用过了的。
南门的保安跟这只猫也熟悉,听说情况后也往猫肚子上摸了摸,“还真是。估计那帮孩子乱喂东西了,自从咱学校那个公众号上发了照片宣传什么网红猫,隔三差五总有人来追着猫给吃的,不知道是为了喂猫还是为了拍照。”
文颂看他往猫包里放垫子,好奇地问,“为什么买这个,你还会带着猫出去玩吗?”
秦覃闻言又把猫举成一长条,肚子朝着他,“你细看,是不是少了点什么。”
“……什么?”文颂没养过猫,看不懂。
“这片的猫都是我带去阉的。”他用最平静的语气,说着最心狠手辣的话,“见一个阉一个。”
原来如此。
文颂听得隐隐作痛。
宠物医院帮忙挂号的护士很年轻,居然也认识秦覃,显然不是第一次来了。文颂连人的医院都没怎么了解过,更不知道怎么给猫看病,照旧还是只能跟着,看他在病历上填基本信息。
和那些大老远跑来喂猫的人相比,他并不怎么表现出喜爱,却在做这些事。
等医生检查时,文颂忽然感慨,“我觉得你以后会是个好爸爸。”
秦覃:“……”
“我不会有孩子的。”
“嗯?为什么?”
文颂下意识地问,“你不喜欢小孩吗?”
秦覃说,“会遗传。”
他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说的是什么,不是个有趣的话题,当下便转移开来,“你最近老是请假,陈老板有没有骂你?”
本来是关切的话,被他说出来带着点看戏的语气。
秦覃无奈道,“你说呢。”
文颂嘿嘿地笑,“那我待会儿陪你一起去挨骂。”
幸亏不是什么大问题。医生诊断过后,说小胖子是肠胃积食过多。
“如果不能及时消化,肠胃里的食物就会越积越多,堵塞肠道,造成腹胀不排便的现象。”
医生说,“先给它禁食一天,多喝水软化食物和肠道,喂食些益生菌。”
“第二天食物减半,只喂流食,观察几天看看能不能排便。如果还是不排便,就需要用药,帮助它清理肠道了。”
听起来好痛。文颂叹气,“小可怜。”
又不能把它带回家养,希望南门的保安大哥能看着它不要再乱跑乱吃东西了。
秦覃问,“带它一起去酒吧还是先送它回学校?”
“陈老板介意有宠物进酒吧吗?”
“一般客人不允许。我们应该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