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窝被椅子硌着,没过多久腿开始酸软。
“哥,我腿酸,站不住了。”我贴着江沨的颈窝小声说。
耳边传来一声轻笑,他越过我把椅子往后拉,然后拍拍我的胳膊示意松手。
我突然觉得他或许还能更纵容我一些,“可是我还想抱着你,哥哥。”
江沨像是叹了口气,“听话,松开点儿。”
我依言松了一点力气,江沨趁势把我的双臂拉开,又从腋下穿过抱起我转身,把我放在书桌上。
我下意识地分开两条腿又伸长胳膊抱住他的背,把他拉到身前,两腿之间。
我用他的沐浴露,穿他的衣服,浑身上下都沾满他的气息,还和他抱在一起。
这姿势太暧昧,远超过兄弟间的拥抱界限。
把环着他脊背的胳膊上移到肩膀,胳膊紧贴他的脖颈感受着动脉的跳动,双手在他脑后交叠。
“哥,我能不能再许一个愿?”
“许什么?”
他话音刚落我就倾身贴上他的嘴唇,只一下,连力气都没用,像是用嘴唇抚摸一片羽毛。
相贴的一瞬间,他嘴唇上的热度十倍百倍地把我点燃了,比窗外绽开的惊雷还要热烈。
我的脸一定红了,或许不只是脸,全身都蒸腾了。这一刹那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我感到忐忑不安,但仍故作平静地望着他的眼睛。
以为江沨会按着肩膀推开我,但是他跟我对视片刻,却把手背贴到我额头上。
“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