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过得很快,最后一场结束的铃声响起,我放下笔,站起来等着监考老师收卷子,隔着窗户望着外面被雨水冲刷的模糊的景色,没有想象中如释重负的狂喜,只是有些不太真实的感觉。
越过校门口济济的人群,我有感应一般望着马路对面,江沨和江浔正撑着一把黑色的伞站在街边的梧桐树下,江浔对我招了招手。
我快步走过去就被她塞了一捧明艳的向日葵:“晚晚,祝贺你终于解放啦!”
“谢谢。”我说,终于抬起手摸了摸她的头,“你中考也要加油。”
江浔笑着耸了耸肩膀,“我可没有你跟哥哥那么厉害。”
“累吗?”江沨问我。
我摇摇头又点点头,“手有一点累。”
他也抬手摸了摸我的头。
“哥,我们去吃点好吃的吧,爸妈都在家我不想回去吃饭。”江浔牵起江沨的一只手来回摇着。
我们三个吃完火锅回去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进院子时江沨一只手揽过我的肩膀轻轻压了压,声音混着雨水湿漉漉地扑在耳边:“跟我上楼。”
晚上十一点半,我被他从浴室抱出来又放在床上深深地挤进来。
“哥……”尽管洗澡的时候已经被细致地一点点揉开,时隔几个月仍是有一丝疼像火星似的蔓延到四肢百骸。
我双手攀上他的脖子,看着近在眼前和我如出一辙的脸微微出神。
他不是你哥哥吗?杨小羊的话又回荡在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