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回床边时我抬起上半身趴在他大腿上,胳膊伸长了,去抹喷射在锁骨上的精液,“哥,你身上也有好多。”
手又下滑到胸膛,“这儿。”
到小腹,“还有这儿。”
最后虚虚地收集了半掌,拢在掌心里,展示给他,“你看。”
“都是谁的。”似有若无的一声笑,江沨眉眼舒展,不看手心却看向我。
我垂下头,在他阻止之前用舌尖沾了一点,咂嘴道:“你的。”
“是吗,”江沨并不争辩,握住我的手抻平了,擦干净,双手从腋下穿过把我的上半身抬起来,腰和身体几乎被他折成直角,“我尝尝。”
说罢,他伴随着晚风一同亲了下来。
最后失去意识前,我问:“哥,国庆节我要回去看外婆,你能跟我一起去吗?”
“好。”
## 58
在山上的三天,好像是回到了我们曾经一起在外婆家住的日子,远离一切,只顾着眼前的风景和人就好。
从椿花山郊游回来后,我由于连续几天放学后要开教务会,准备公开课的材料,试讲等等一系列重要又繁琐的事忙的焦头烂额。
江沨这一周则在海城,尽管他给了我钥匙,握着我的手指在密码锁上录入了指纹,但是我仍然住在教师公寓,偶尔送江玥回家也不留宿。
我从新闻上看到江怀生的病情依旧不见好转,整日昏迷,猜测江沨大概是因为这个才去海城的。只不过他不说,我也不会问。
“周末就回来。”昨天打电话时他这么说,还问我有没有想去玩的地方。
我到春城的时间不短,但一直是两点一线往返在学校和公寓之间,实在不知道还有什么好玩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