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哭了。”江沨亲过我的眼睛,脸侧,下巴,脖颈,唯独绕过嘴巴。
一边亲吻敞开的领口下的锁骨,一边哑声说:“我在生病,会传染。”
因为肋骨骨折的缘故,连拥抱也不被允许。
我着急地坐在原地,“哥……”
最后一下,他拨开额前的头发亲在额头上,“快好起来吧。”
在杨小羊的坚持下,我回家养伤的申请被驳回,在医院躺了近一个月,除肋骨还没痊愈之外,几乎不剩什么问题。
住院以后的活动范围只剩下病房和后花园。
傍晚,我决定出去走走,踏出医院大门那一刹那,身体都轻盈了起来。
午后下过一场阵雨,地面仍湿漉漉的,所有的霓虹灯,夕阳,晚霞都映在了地上,有种时空倒错的感觉。
我走得很慢,却并不着急,路过人行道上堆满了鲜花的三轮车时停下看了会儿。
“请问有玫瑰花吗?”
“看望病人啊?康乃馨是最好的。”
“我想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