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来是什么钥匙,可以肯定的是不是车钥匙,应该是开门的钥匙,就是不知道什么用途,在哪儿。
于静怀询问的抬头:“这是什么?”
诗新雅环顾了一圈院子,朝师父眨眨眼:“我在市中心的写字楼租了三层,按照最完善的配置,重新打通装修改成了数个练武场,租期续到了二十年后。师父你不让我帮你宣传,我只好尽点绵薄之力了,毕竟这对我完全不造成任何师父你认为潜在的困扰——”
“你没理由拒绝,”她笑眯眯的面不改色道,“师父,我钱很多。”
于静怀:“……”
等会儿,她得缓缓。
寸土寸金的写字楼内,诗新雅租了三层,二十年?!
于静怀镇定的点点头,并不怀疑诗新雅所说的。她不让诗新雅帮她宣传,是因为诗新雅在大众的视线下,一举一动都需要谨慎。不过就像诗新雅说的,她现在确实没理由拒绝。
即使她没有明说,但武馆现在面临的问题几乎是迫在眉睫,来咨询的人远远超过现在武馆能容纳的人数。
如果有更大的场地,就可以扩展生源,且没有租金的困扰。
有了学员,再找老师就容易许多,为了谋生而离开的老朋友,大概也会愿意回来。
不过……于静怀疑惑的看着手里的钥匙:“你租了写字楼,关这个钥匙什么事儿?”
三层写字楼,一把钥匙?
诗新雅顾左右而言他:“呃,师父你猜?”
“我不猜。”于静怀无言的看着她,一把将钥匙塞回她手心里,“不说就拿走。”
诗新雅:“……”
她无奈的摸了摸鼻子,望天道:“好吧,我给你和时延在深北买了套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