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源非等体温回暖,才上了床。
简易挪过去,抱住他的腰。
洛源非身上还残留了一丝凉意,简易想给他搓搓,刚一动,就被按住了。
男人语气危险:“简易。”
简易很少听到他喊自己全名,不再闹,乖乖住了手。
关了灯,洛源非把头埋进他脖子里,一夜好眠。
第二天,两人六点就起了床。
平时这个点简易还在梦里,但今天不行。
洛源非要赶飞机,简易想去送送他。
早餐是昨晚上买的速冻水饺,猪肉白菜馅,个头不大,吃着不腻。
吃完饭,简易叫了辆车。
在门口换鞋的时候,洛源非突然问:“你的车呢?”
简易提鞋的动作一僵,被遗忘在角落里的记忆被唤醒。
他之前,是不是跟洛源非说过,自己买了新车来着?
那时候一心想勾搭人,根本没往后考虑。
车倒是有,那辆风骚法拉利还在地下车库停着呢。
察觉旁边人的动作,洛源非问:“限行?”
“不是。”简易现在上哪儿给他整辆车来,干脆道:“我其实没有车,之前是骗你的。”
洛源非挑眉。
他记得当时简易报了车牌号,不过只报了一半。
能这样不加思考说出来,可不像临时编的。
简易显然也想到了这一茬:“是我朋友的。”
怕男人继续追问,他低垂着眼:“哥哥,你不会怪我吧?”
洛源非没接话,用纸巾擦着手。
简易忐忑:“哥?”
“说谎的孩子,”洛源非把垃圾扔掉,食指抬起简易下巴,语气沉沉,“该罚。”
简易被迫仰起头,对上男人漠然的眸子。
他指尖微动,说:“那哥哥要怎么罚我?”
……
出门的时候,简易戴上了口罩。
要不是赶着出门,他觉得可能围巾也可以安排上。
压根儿没考虑到,这个时节戴围巾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