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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带大家了解一下朱光潜。
我的防盗……我感觉我最喜欢的几本书已经安利透了。
给后边来的朋友,顺手再安利一遍(顺手凑点字数)。
柴静《看见》、龙应台《亲爱的安德烈》、张爱玲《流言》、今何在《悟空传》。
十一月最后一天了!开心!我的小红发哈哈哈哈哈!
一
前两天看《歌德谈话录》,看到十多页,忍不住回头看译者是谁,朱光潜,嗯,不服不行。
没有一字不直白,但象饱熟不坠的果子,重得很。
看这本书,就象歌德说的“在最近这两个破烂的世纪里,生活本身已经变得多么孱弱呀,我们哪里还能碰到一个纯真的,有独创性的人呢?哪里还有足够的力量能做一个诚实人,本来是什么样就显出什么样呢?”
常有人把艺术说得云山雾罩的,看到这样的话就格外亲切,“我只是有勇气把我心里感到的诚实地写出来,……使我感到切肤之痛的,迫使我创作《维特》的,只是我生活过,恋爱过,苦痛过,关键就在这里”。
说的人,译的人,都平实而深永。
朱光潜,对我来说一直是一个教科书的人物,歌德也是,老觉得隔了十万八千里。一听到别人郑重地说“老先生如何如何”,我就觉得隔膜,不爱去看。所以只是知道他们的存在。
朱曾写过一个故事,有人说和自己的妹妹在一个家庭里生活了二十多年,但一直到两人的母亲临死的一刻,他才“看见”了她。
知道,和看见,是两回事。
二
昨天在《巨流河》里又碰到他。
齐邦媛写在战火中的武大,朱光潜当时是教务长,已经名满天下了,特意找到这个一年级的新生,让她从哲学系转学外文,说“现在武大转到这么僻远的地方,哲学系有一些课开不出来,我看到你的作文,你太多愁善感,似乎不适于哲学,你如果转入外文系,我可以做你的导师,有问题可以随时问我”。
朱开的课是《英诗金库》,每首诗要她背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