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处的情况很严重,已经裂了,小裤子也沾了血。
舒远疼得低呜了一声,陆赢川一顿,红色的血迹刺疼了他的眼睛。
他走出去跟医生拿了药给舒远抹上,然后这才让医生进来给他处理其他伤口。
弄完之后又给他挂了退烧消炎的点滴,一直到了后半夜舒远的烧才退。
陆赢川等他退烧招了女佣来看着才离开。
第二天舒远是在中午的时候才悠悠转醒,他做了起来看着熟悉的屋顶他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最后的记忆停留在了大雨里,怎么回来的谁把他弄进来的他已经不知道了。
昨天发生的事一件一件涌入脑海让他白了脸,紧接着又是一喜。
他抓住女佣,声音经过高烧的洗礼已经彻底哑了,只能发出一些气音:
“是谁让我进来的?”
女佣记得陆赢川的吩咐,道:
“是李管家,他说您醒了就赶紧离开吧。”
舒远脸上的欣喜慢慢落了下来,他就知道陆赢川不会轻易的相信他。
他不再说话,艰难的下床穿好衣服才一瘸一拐的出了房间。
刚下楼就听到饭厅里陆赢川对林雁北的关心,叮嘱他不要挑食。
舒远这会哪里还有心思去吃醋,他就这样呆呆的看着陆赢川,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好一会陆赢川似乎察觉到了他的视线,冷冷的抬起深邃的眼睑撞上舒远的眼眸,然后错开,态度冷漠得仿佛舒远只是一个陌生人。
舒远的胸口一痛,余光里保安走了进来,他握紧了手指头:
“我真的没有。”
可惜他的声音已经沙哑到了发不出声的程度,只看得嘴唇在动却一点儿声音都没有。
他见陆赢川不为所动,不敢再烦老老实实的跟着保安往外走。
等他好一些了再来。
回到筒子楼的时候舒远的内裤再一次被血浸湿,他换下裤子用盆接水自己处理时额头上的碎发直接被冷汗打湿。
这是五年多来陆赢川最粗暴的一次,好疼......
舒远清洗完才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药,这一片区最近的药店也得一公里以外。
他疼得厉害,实在走不动了。
舒远趴在床上缓着疼痛,缓着缓着就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了一天一夜,说是睡倒不如说昏迷。
好在他的自愈能力强,睡了这么久身上已经没有之前那么难受了。
爬起来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再下了一碗面条吃下去之后体力就恢复了。
一碗面条他吃得很快,他没忘记黎封被陆赢川开了瓢,吃完来不急洗碗就直接去了医院。
他买了一点儿水果,路上总觉得有人在看他,他有些奇怪。
一两个很正常,但是路上十个人九个人回了头,嘴里念念有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