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清看着自己的爸爸,凑过去亲了亲他,道:

“我不喜欢玩儿,太爷爷说我要学习因为要保护爸爸保护哥哥。”

舒远闻言心疼坏了,他抿了抿唇,知道老爷子这是在把宴儿当继承人来培养了,他搂紧宴儿:

“爸爸不需要宴儿的保护,以后宴儿要是不开心不想学了就给爸爸说,爸爸去和太爷爷说,好不好?”

宴儿乖巧的点了点头。

几天之后宴儿的的智商检测出来了,一百六,比他爹地还要高出二十。

之后他的学习也开始了,每天各种各样的启蒙老师往这里跑,开了春后宴儿就被送去了老宅,跟着陆老爷子学习。

宴儿离开最不适应的是年年,双胞胎从出生到现在就没有分开过,宴儿走后尧年发了一次高烧。

把带着宴儿的被子给他后哭声才逐渐止住。

舒远看着医生在给年年扎针,心疼得不得了,本可以把年年也送去的,可舒远不想两个孩子都在压抑的环境下成长。

宴儿天性安静能适应,尧年不行,在老宅不能到处跑不能喧哗,年间那半个月尧年整个人都蔫了,长期以往他怕年年彻底就不说话了。

陆赢川环抱住舒远,道:

“我们经常以后去把宴儿接回来。”

舒远点了点头。

好在第二天年年的烧就退了,舒远费了好些力气才给他解释通宴清去了哪里。

他只是撇着嘴抱着那只长大了许多的大白鹅不说话。

尧年怀里的大白鹅长得快,长长的脖子耷在尧年肩膀上看上去有些滑稽,舒远又心疼又好笑。

几天过后尧年终于适应了,只是每天晚上都要抱着大白鹅才能入睡,舒远试图尝试了几遍都阻止不了,就由着他去了。

天气暖和了起来,各种活动都开始准备,例如Z国由国家举办的国际演奏会,舒远收到了邀请函。

他这段时间一直都在练琴,一个月里有恨不得三十一天都泡在琴房里。

对此抱怨最大的就是陆赢川,他从公司回来看到舒远又不会大厅坐着等他。

微微抿了抿唇,把公文包放下,换了鞋子后抬腿去了二楼的琴房。

这几个月的锻炼陆赢川已经很好的适应假肢,走路如果不仔细看的话与常人无异,只不过就是慢点而已。

他打开琴房的房门,就看到舒远坐在床边沉醉的拉着琴,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衫,袖口被他挽起露出了一截手臂。

小臂上的小肌肉伴随着舒远琴弓的动作起伏着,陆赢川没去打扰而是靠在边门看着他。

他齐腰的头发剪短了一些,齐肩的短发被他随意的扎在脑后,还是有几缕不听话的垂在侧脸边,让他看上去更加灵动。

陆赢川不禁有些痴迷,就连舒远什么时候停下来的都不知道。

舒远走到他身边打了个响指:“想什么呢?”

陆赢川顿了一下回过神,拽着舒远的手腕闪进琴房里反手将门锁上了。

还不等舒远反应,陆赢川的嘴唇就压了上来。

一吻毕,舒远气喘吁吁的推着陆赢川,阻止了他伸向后腰的手,似笑非笑的道:

“想要?”

陆赢川深邃的眼底带了一丝急不可耐,他不说话,只是又固执的把手往里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