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卷的发梢意外地很软,比毛绒玩具还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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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成宋是被热醒的,往常会很烦躁的起床气因为鼻息间淡淡的檀香化去不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入目的超大特写帅脸让他愣了好几秒。
他定睛一看,傻了。
这特么是一根麻花吗,缠得这么紧。
“卧槽。”他小声喊了一句,实在是没经历过这么刺激的早上,无处表达。
以前跟周折雨那一帮睡觉也没这样过,昨天让殷顾叫醒两回他以为不能有
第3回 了……
事实证明睡着了的人没有可信度。
“嗯……”殷顾揉了揉眼睛,声音里浓浓的睡意,眼神迷离地看向他,“早上好。”
“啊……好,”余成宋摘开俩人缠在一起的胳膊腿,坐了起来,没忍住摸了摸他脑袋,“哎哟,还活着呢,我没把你勒死吧?”
殷顾忍不住笑,早上的状态很温柔,嗓音有点哑:“我也不是反抗不了,怎么可能勒死。”
“那就好,”余成宋靠在床头,“杀人犯法,差点儿交代了。”
“你是指什么?”殷顾侧过身,托着下巴看他。
余成宋还处在自己搂着殷顾睡了一宿这个震惊世界的事实里无法自拔,闻言愣了下才反应过来:“靠,开车啊。”
他指了指殷顾埋在被里的下半截,顺路就飙:“我是指这个。”
殷顾也是个职业选手,闻言也指了指他下半截,笑着问:“你没有?”
“没有就出事儿了,”余成宋没掀被,给彼此留了最后一点面子,“给我十分钟冷静冷静。”
都是18岁发育正常的青年Alpha,早晨有点状态太正常了,不起来才不正常。
“理解,”殷顾说,“我也需要。”
余成宋够了包烟,往嘴里放了根,又递给殷顾:“要么。”
“吸烟有害健康。”殷顾懒洋洋地说。
余成宋抽出一根,说:“啊——”
殷顾笑了声,张开嘴跟着啊,余成宋把烟放他嘴里,拿打火机点着了:“同归于尽吧同桌。”
“你就是班里我没写作业你们也别想写的那类人。”殷顾单手撑着床坐起来,靠在了他旁边。
两个人沉默地抽着没有事后的烟。
“几点了?”殷顾看着窗帘上的光,觉得不太对。
余成宋屋里没有挂钟,之前那个让余成第整坏了,他点开手机看了眼:“……九点半?操,这么晚了。”
殷顾也愣了:“我还……没睡过懒觉呢。”
余成宋看他:“谁拦着你了?”
殷顾叹了口气:“我自己吧。”
“抖M啊。”余成宋笑得幸灾乐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