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许兴和越天承到底是为什么突然打起来,但许兴可能觉得和越天承在我们眼皮子底下打架很丢人,竟然主动求饶,对越天承道:“我们出去打吧。”

越天承依依不舍的抓着他的双手说,“好啊,房间我已经开好了,两米乘两米二的大床,够打的吧?”

“越天承你他妈非让我一脚踹死你,踹到你断子绝孙是吧?”

越天承故意一脸惨状,语气却是极其享受,“可我为你早就断子绝孙了。”

“你他妈可滚吧,你是为我断的吗你天生就gay,你怎么不说是你自己不行呢?你不孕不育……”许兴已经口不择言了,体力不支的前兆。

越天承:“对,我是不孕不育,不然咱俩怎么好这么多年了你到现在都还没怀上呢。”

讲真,越天承是真的贱。

虽然赵冠宇不正经起来也挺让人无法招架的,但显然和越天承相比,我家冠宇就是个好人,死正经死正经的。

许兴不说话了,抿着嘴看向门口。

越天承拍拍他的脸,“怎么了宝贝儿?”

“放开我,我要走了。”

越天承大概就是来逮许兴的,闹够了终于起身,他顺手也把许兴拉起来,“宝贝儿,一会儿出了这个门,咱俩都体面一点,你要是敢跑我就敢追。”

许兴:“……”

许兴大概也不想跑了,反正把人丢尽了。

那两个人吵吵闹闹间把衣服都穿好,前后脚出了门,病房里顿时清静下来。

我问赵冠宇,“接下来怎么打算的?廖家的人是不是抓到了?还有那把丢了的刀子。”

赵冠宇拉着我的手,示意我不用担心,说许兴都已经把事情办妥了。

我突然想着许兴和越天承还是不要在一起好了,这样越天承不仅能娶了高曼安那个祸害,赵冠宇以后也不用再被越家逼迫,许兴还能顺势留在赵冠宇手下给他做苦力。

恶毒如我,这样想想,我和赵冠宇简直就是“不是周扒皮,不进一家门”。

赵冠宇看了看他腰上绑的绷带,随后又一脸委屈的问我,“你说我今年是不是犯血灾啊,我怕是要建个医院住进去才能好。”

“呸,建什么医院? 你不如多修几座寺庙积善求德,然后把香火钱都捐给山区儿童,一定是因为上辈子作恶多端。”

赵冠宇点点头,“你说的也对。”

我心里就突然想着,不然改天去寺庙给赵冠宇求个签儿算算他最近为什么会这么波折,看看明年能不能走运。

明天晚上就是大年夜,赵冠宇的伤口虽说不深可他的人终究是见了血,大过年的再住到别人家里去也不好看,而且赵冠宇算是连累程颜也见了血光之灾。

这下好了,就算是能出院也没地方去了,只能去办公室过年。

虽然向淼和程颜并不会嫌弃赵冠宇最近如此倒霉。

可是我这边想给张兰要办公室大楼的钥匙的时候,张兰突然说整个大楼都停电了,过年也没有加班的人在,甚至不供暖。

我俩要是敢去就有可能会被冻死。

我心想难道要大过年的真的去住宾馆吗?

算了,我不要,我觉得医院都比宾馆有人情味,好在有这些医生护士老来瞅瞅我们呢,我喜欢热闹。

赵冠宇不知道想到什么,突然生气,直拍他的脑袋瓜子。

我问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