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余今从来就不是什么被钉在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 他在这暴风骤雨中, 也想要回应荣荀。
于是这一次的亲吻比上一次更长更久。
等到两人分离时,两人唇上的伤口都已经再次裂开了。
荣荀依旧将余今唇上的血迹舔丨舐收入,这才松开了他。
余今调整了下呼吸,轻咳了声, 默默把自己的外套丢给荣荀:“我开个窗户吹下冷风冷静冷静。”
他强装镇定:“你裹着点, 别受寒。”
荣荀:“……”
他无奈:“我真的没有那么脆弱。”
因为刚刚感觉到了什么所以暂时无法思考了的余今已经偏过头去,不敢看他。
荣荀也没说什么,只是望着余今泛红的耳廓勾了勾嘴角。
虽然他一早就将小金鱼划到了自己的地界里,他身边所有人都知道小金鱼是他的, 只有余今自己不知道。
但从今天开始,小金鱼自己也清楚, 自己属于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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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面蹲着的公鸭嗓度过了极其难捱的一段时间。
从他老板上车后,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 然而车上的人没有下来, 老板也没喊他上去开车,车子也没有动静。
救命。
公鸭嗓很想点根烟。
他现在已经从一开始的懊悔, 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转变成了忐忑。
他好怕出事啊。
主要是因为他老板真的不是个正常人啊。
公鸭嗓就这样卑微地等了一个多小时快两个小时, 终于等到了车里的两位散去了身体上的一些反应。
荣荀用手机喊了公鸭嗓上车。
公鸭嗓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们一眼, 在看见两个人挨在一块坐, 比之前看上去还要亲密了时, 他松了口气, 然后再看见两人嘴上的同款伤口后……
公鸭嗓挪开了目光, 不敢再看第二眼:“老板,去哪?”
荣荀正捏着余今的指尖玩儿。
余今的手很漂亮,筋骨分明而又修长,指腹上的薄茧摸着手感也很好。
他语气随意,却带着掩不住的笑意:“问你另一个老板。”
公鸭嗓呲了呲牙,懂了,也为老板高兴:“哦,余先生,我们去哪?”
没有反应过来的余今愣了下:“什么?”
荣荀:“你不是说要换个地方玩么?还有别的想玩的东西吗?”
余今眨了下眼,慢半拍地反应过来从现在开始,就算是情侣间的约会了。
但是他并不知道情侣们的约会圣地都是些什么地方,而且他也没有什么特别想玩的项目。
所以余今说:“你决定吧。”
他顿了顿,又补了句:“冷的地方不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