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来试试的,那就逝世。
荣荀又多解释了句:“比如说我今天出入了一个画展,可能被哪个认识这张脸的人看见了,想要‘卖消息’或者报给他老板什么的,就开始猜测我喜欢那幅画……下次我就可能会在谁手上收到‘孝敬礼’了。”
这对于荣荀来说很常见了,余今却狠狠地被震惊到了,并下意识地回头看了眼。
荣荀被他的动作逗笑:“放心,虽然也的确有一些狗仔跟我,但他们不会把你的照片放出去的。”
余今又不傻:“你处理了?”
“嗯。”荣荀没有否认,只是捏了捏他的手背:“南界的那些跟拍的狗仔说话难听,写稿的墨水脏得像地沟里提的油,他们想把你的照片放在他们的周刊上……我不同意。”
他说得轻描淡写,余今也没有再多问。
不过他对荣荀的“小有名气”还是很存疑的。
这人什么都是“略懂”“略会”,然后一出手,就是宗师级别。
南界大学从前面停车坪往学校里面走,是分很多岔路大小道的。
刚刚余今就有注意到最前面有路标,但他只扫了一眼,就被荣荀牵着挑了条路走。
这边的树种的是什么,余今也不认识,只知道长得挺繁茂的。
因为校庆,旁侧挂了彩旗,校园内的人也很多。
他感觉有很多人是认识荣荀的。毕竟这一路走过来真的有很多人朝他们行注目礼。
有绝大部分都是那种震惊和惊喜。
而等到他们步行了一大圈到了荣荀就读过的金融院系时,余今深刻地感觉到了一个大学究竟有多大。
就让人很羡慕啊。
能在这里读书的孩子们肯定很幸福。
院系门口有荣誉栏,余今因为之前不太爱玩电子设备,也不会挑灯夜读,所以视力是真的很不错。
他眼尖,只不过扫了一下,就注意到了荣誉栏上挂了荣荀的照片。
这下余今是真的来兴趣了。
他拉着荣荀跑过去看,发现上头贴着的是一张寸照。
照片上的荣荀看着比现在还要年轻,甚至还没完全长开的五官都带着点青稚感。
就是望着镜头的眼神过于平淡到有点漠然,像个冷傲孤僻的小狼崽子。
寸照是红底的,红色真的将他的冷白皮衬得像是要反光了,在旁边一众寸照中,实在是过于惹眼。
余今再看看旁边也算长得还可以,但在荣荀的寸照下黯然无光了的其他照片,心说好像找到这么多学生看他们的原因了。
抛开荣誉栏的光环,遮住底下那过于优越的成绩事迹。
就单单这张脸,要他是这个学校的学生,他保证天天从学校东边到西边这里来看帅哥。
“这张照片你什么时候拍的啊?”
荣荀回忆了一下:“十八岁?和你现在一样。”
余今感叹了声:“你这看着可只有十五六岁的样子啊,荣小朋友。”
荣荀:“?”
他好笑地望着余今,配合他演出:“好吧,我谎报年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