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捂住终晋南还想说话的嘴,束秋对着树下的两人再次露出曼妙的微笑:"你们继续,我们该回去杀鸡了。"
束秋一边走一边用手锤终晋南,恶狠狠道:"不会说话你可以把嘴捐给有需要的人!!"
他这辈子的尴尬都贡献给这家伙了,想到刚刚三人视线对上的瞬间,窒息感再次席卷而来,他现在好想连夜买火车票逃走,啊啊啊啊!
因为天黑,又只有光线微弱的迷你手电筒,两人走得不算快,隐隐还能听到后面钱笙和小阿查走动间,草木沙沙的声响。
"谁需要嘴,刚刚那个吗?我看他一直在咬另外一个人的嘴。"
束秋:"啊啊啊啊,你快闭嘴,闭嘴闭嘴!"
他从来没发现自己的力气这么大过,推着身高体重远超于他的人,脚下像是装了两个风火轮,呼啦啦的跑的飞快。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似乎听到后面有人在轻笑。
等回到营地,暖洋洋的篝火随着风轻轻跳跃,浓郁的鸡汤味扑面而来。
看到束秋他们,梁齐齐立刻站起身招手:"你们回来啦,人找到了没,快来吃肉,节目组送过来的。"
等人走近,一直垂着头扒拉柴火的赵程也抬起头,看到束秋通红的脸,有些惊讶道:"束秋你的脸好红!"
束秋抬手,用手背贴了贴脸蛋,果然是滚烫,他恶狠狠地瞪着满脸我好无辜的终晋南,用嘴型无声说了句:你死定了!
然后他回头看向赵程,狠狠地喘了两口气,像是累狠了似的:"没事,我们跑着回来的,累得。"
"小阿查和钱笙哥呢?"旁边的梁齐齐往他们后面看了看,没看到人再次问道。
终晋南非常老实:"他们在吃……呜……"
束秋死死捂着终晋南的嘴,自觉此时的他和容嬷嬷捂紫薇的嘴有什么区别呢,没有区别,呵!
"他们在后面,马上就来。"
话音刚落,就听见钱笙的声音响起,带着几分笑意:"啊,好香,这是煮了鸡汤吗?"
正在搅拌鸡汤的陈宴名就笑着扬手,和走近的钱笙做了个对拳的动作。
"对,只是换了一只鸡,我抓的那只是节目组故意刁难我们请来的斗鸡,不让吃,贵着呢,这不给咱们补了一只炖好的好母鸡和五花肉,今晚可以吃烤肉了。"
闻言他看向走在钱笙旁边的小阿查,此时小阿查已经打理好了自己的形象,又是那个多愁善感的忧郁小王子,手上还抱着一捆干树枝。
陈宴名指着营地边缘道:"把柴火放在那边吧,别放帐篷旁边,不安全。"
钱笙应了一声,将小阿查手上的树枝叠在自己手里的树枝上面,将干树枝送过去。
小阿查没了事情,对着陈宴名笑了笑,然后走向束秋他们聚集的篝火。
陈宴名挑了挑眉,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各超一边的两人,笑了笑,低头继续捯饬自己的鸡汤。
"你们在聊什么?"
听到小阿查的声音,束秋的脊背不自觉地僵了僵,当小阿查在他身边坐下时,束秋感觉自己已经石化了。就连他们聊天的声音都隔着一层岩石层才能传入耳朵里。
"阿秋,你怎么了?"终晋南想着和束秋的约定,不能在人前叫爸爸,所以他就自动代换了一个称呼。
束秋像是生锈的机器人般咔咔咔地转过头,对着终晋南无声地说了一句:闭嘴,求你别说话!
"束秋,你怎么不说话?"正在和梁齐齐聊天的小阿查,突然把话题交到束秋手上。
束秋一脸悲愤:"……我…嗯…我在思考如何挽救下一代的教育,让悲剧不要重演。"
小阿查闻言笑了笑,将赵程递给他的烤肠转赠给束秋:"你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