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这顿吃得有点撑。

林晏在房间里走了会儿消消食，就拿上牙刷去厕所刷牙。

他刚想把厕所门关上，被人轻轻抵住了。

下一秒，齐文的脸出现在门口。

齐文微微低头，似乎有点害羞：“师兄。”

林晏：“有人了，你先憋会儿。”

齐文：“……”

齐文真的不理解，林晏是怎么能理直气壮地把培养情商的书给他。

这不是一看就是有话聊吗？

到处是摄像头，只有厕所没有。

其他时间林晏身边都有陆烬，他实在找不到机会，好不容易碰到他单独出来，也不顾这么做是否奇怪，直接拦住了人。

林晏不说话，安静地看着齐文。

在齐文尴尬地想离开的时候，林晏侧了侧身，“进来坐。”

齐文：“。”

林晏把门掩上，没全关，留了巴掌宽的缝。

“散散味，不介意吧？”

齐文磨牙：“不介意。”

林晏自顾自挤牙膏，刷牙。

齐文见时间有限，也不绕弯，开门见山地道：“师兄，我不想离开。”

怕被录进去声音，他关了麦，声音也压得很低。

几乎要被刷牙声盖过去。

林晏咬住了牙刷，淡淡道：“人菜不能怪队友。”

齐文：“……”

冷静。冷静。

齐文：“我真没想到姜笛笛会这么闹脾气，根本不管营业了，我真的不想走，您帮帮我，您不是答应了钱总说会照顾我？”

这个资源他好不容易到手，不能说没就没了。

林晏呸掉口中的泡沫：“你想我怎么做？”

齐文一喜：“明天肯定还会有任务，您的积分够换搭档，把陆老师换成我……”

齐文越说声音越小。

林晏从镜子里看着他，脸色很平静，但齐文总觉得他在看傻逼。

林晏喝了口水漱口，“你拜托钱总抹黑我们的时候，是想我跟他闹掰，然后我就得跟你一组？”

齐文脸色唰一下白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