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杀死野猫 夏六愚 1943 字 6个月前

宋玉风身子微僵。

任南野似乎抓到了宋玉风的痛脚,低声笑道:“你这个骗子。”然后一把握住他早已勃起的性器。

宋玉风没忍住,嗯了声。

沙哑的音节从嗓子逸出,很性感。

任南野舔湿了被咬破的下唇,在他耳旁说:“你好硬。”

那东西在他掌心愈发涨大,更热更烫,他差点握不住。

“你!”宋玉风猛地按住他作乱的手,眼神危险地与他鼻尖相抵,警告道:“别招我啊。”

任南野手被捆住,就屈起腿,膝盖抵住他那处上下摩拳:“难道你不想要吗?”

宋玉风忍得流汗,汹涌又难耐的感觉像要吞没了他,钳制住任南野的手也逐渐松了力道。

“交给我,”任南野趁机挣脱他的手,再次用虎口圈住他粗硕的性器,隔着裤子,一只手上下撸动。另一只去摸宋玉风的眉骨、鼻梁和嘴角,在咫尺之距呵气如兰,“会舒服的。”

宋玉风一掌还摁着他的后脑,与他四目相对。

这个姿势很危险,宋玉风像蓄势待发的猎豹,仿佛下一秒就会扑上来,咬住任南野的喉结,咬得他无处可逃。

任南野承接着他的目光,后背被汗湿透了。

在玫瑰和沉香混杂的气息里,分不清谁的呼吸更重,谁的心跳更快,谁的体温更高。

热意乱蹿间,宋玉风猛地翻了个身,将任南野困在身下。

眼神暗哑,宋玉风抬起手臂,迅速褪去浑身衣物,坦露出他结实流畅的肌肉线条,也剥光了任南野的。

剥落出一块如梨花洁白的软玉。

宋玉风埋首在他颈窝,从耳尖开始,细致地吻过他身上的疤痕。童年的痛,童年的伤,在宋玉风的亲吻里变成了他独有的勋章。

任南野攥住床单,白皙的脚背绷紧,凸露了一条条性感的脉络。

宋玉风越吻越急,他压下去,与这块玉石毫无间隙的相抵。

他狠狠咬任南野的耳朵和后颈,发觉他瑟缩,喘息着笑说:“撩了人就不准跑,你要负责到底。”

话音刚落,宋玉风逮过任南野的手,圈住自己的长枪。一手也握住任南野同样尺寸可观的性器,两人在彼此的手速和技巧里较量。

单身那么多年,他们不怎么会接吻,但打枪的本领不相上下。

宋玉风整个人压着任南野身上,啃咬他。

徒然间,宋玉风生出一股想要撕碎任南野的冲动,可他偏偏又那么温柔。从他的头发丝开始厮磨,柔软的唇瓣吻过他躯体的起伏,看得见的肌肉和看不见脉络,他都一一吻过,甚至吻到他的脚后跟。

但手上的动作却与缱绻的吻截然相反,宋玉风快速抖动着。在如浪的快感中捕捉着任南野的每一个反应,他看着他红润的唇、散乱的发、迷离的眼……

任南野脑子放空,浑身只有感官还有记忆,他记住了宋玉风的手,和他亲吻的美妙。这个世界上,只有宋玉风了解他的孤独,他知道他所有的过往,知道他身上的疤来自何处,他甚至知道他有病……

宋玉风在白色冰原下吻住他的那一刻,任南野突然什么都不怕了,他愿意和他掉进爱的美丽陷阱,沉沦也好,跌落也罢,只要那个人是宋玉风。

频率越来越急促,任南野胸膛遍布红潮,他哑着嗓子射出来,宋玉风明明还没好,却被他仰高的白皙脖颈勾了魂,也跟着射了。

剧烈的喘息交错在鼻息间,他们狠狠抱住对方,这辈子都没这样用力过。

底下的床单湿润,像冲破堤坝的河流,蜿蜒一片。

任南野闪着汗湿的睫毛,双眸半阖,有点迟缓地喊他:“宋玉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