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是挺能哭的,但好像光被骂了,没看到糖。
温年不太明白,最后发了一个“?”过去。
沈淮景轻笑着叹了一口气,像是有些不知道拿温年怎么办了。
【沈老师:没什么。】
他原本是等着温年来跟他“告状”的。
可现在安慰人的反而是他。
那话也许是错的。
有时太懂事的,可能比“会哭”的,让人更没办法。
沈淮景目光一扫,定在温年的头像上。
【沈老师:这头像是个句号吗。】
【温年:嗯。】
【温年:很奇怪吗?】
【沈老师:挺特别的。】
温年脸有点烫。
【沈老师:也不早了,早点睡。】
【温年:好,沈老师晚安。】
【沈老师:晚安。】
【沈老师:头发记得吹干。】
温年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发尾,就在沈淮景碰到的那个位置,深深地、深深地吐了一口气。
【温年:好。】
结束对话,沈寒刚好从阳台走进来,像犯错的小孩似的,走到温年床边。
沈寒低着头:“明天会有新的助理过来。”
温年看着他:“我真的不用助理。”
再这样,他大概就要把自己录制周期不太长的事说出去了。
沈寒:“肯定不会再出现张诚那样的情况了,你放心。”
温年:“不用……”
“是我哥的人。”
“……”
“我哥说那人最近都挺闲的,就给你做个临时助理,将就一下。”
“…………”
-
翌日,温年起得比平时晚了二十多分钟——不知道是不是感冒药吃的。
昨晚本来都要睡了,沈寒忽然下楼冲了两包感冒灵端上来,说着什么“你不喝我就得挨骂”,两人莫名其妙干了一杯感冒灵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