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声音更小了些:“……在夏南酒吧。”
沈淮景:“喝酒了?”
明明沈淮景看不见,沈寒还是捏着手指头,比了个手势:“一点点,果酒,度数很低。”
都隔着一整个太平洋了他哥怎么还管得这么紧!
沈寒觉得这样不行:“哥,我都22了!我知……”
“温年呢。”
“…………”
沈寒逐渐回过神来,语气小心翼翼又有些狐疑:“哥,你是不是就想问…温年啊?”
沈淮景什么都没说,只喊了一声:“沈寒。”
语气明显已经有点“生人勿近”。
沈寒警铃打响:“他没喝。”
“他喝的果汁。”
那头短暂停顿了下,再开口时,语气淡了下来。
“别玩太晚,回去了给我发个消息。”
“哦。”
沈寒觉得排练了一天都没跟他哥打通电话累,挂了电话,回到二楼第一件事,就是把温年手边的什么酒水饮料全部移到了另一桌。
“去哪儿了?”余杭总算逮着机会问。
“接了个电话。”
“什么电话啊,还要跑车上接。”
“我哥的。”
温年手一顿。
整个隔间安静了一瞬,不一会儿,响起夏南哆嗦的声音:“沈老师还查、查岗啊?”
沈寒望着天花板。
是查岗。
但好像…查的又只是一个人的岗。
沈寒摇摇头,把一些奇奇怪怪的念头摇散。
耳边都是许一新他们的声音,左一句“沈老师说什么了”,右一句“沈老师怎么知道的”,沈寒有一句没一句答着,所以当温年突然问了一句“那边现在是6点,起这么早,他是不是没睡好”的时候,沈寒怔了一下。
所有人都在问他哥说什么了,只有温年问他哥是不是没睡好。
连他都没注意,也没问。
沈寒难得词穷。
温年还认真看着他。
沈寒只好道:“应该还好,活动结束也就回来了。”
温年思索良久,找了个缓解头疼的茶方给付临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