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顿安慰下来,周惜的主动配合总算有了成效,余京海的情绪不再激动,黏糊地缠着人又是索吻又是要抱,周惜都给了,而且只给多的,绝不会少。
余京海埋在他的颈边,来来去去地咂吮那枚腺体,甭管是讲话还是呼哼的调子都能腻得溢出糖水来。
“媳妇儿,真香……你这味道真好闻,真的……能要我命……你能要我命……要我命的好宝贝儿……”
再胡来的话都敢说了,仗着易感期耍赖不是?
周惜气不得,也是心软得起不来一丁点儿火,最多嗔句:“命要留着的。”
“留,肯定留着。”余京海认真地作保证,“你说咋样就咋样,我都听你的,一辈子都听你的。”
“现在感觉舒服点了?”周惜还惦记着他的易感期,掌心揉在他的胸窝处,“还会不会难受?”
“舒服,不难受,特好。”余京海牵住那只手,五指都扣上了,贴得紧密,摩擦生热,“媳妇儿饿不饿?我给你做点儿吃的去?”
周惜转过头,瞧了桌上摆的时钟,“不吃了,要赶飞机,今天去厦原的就两班机,已经改过一次,只剩中午这班。”
“你……改班机来找我的?”余京海木哑着声问。
“有问题要及时解决,我不想拖着。”周惜微微点头,解释道,“也还好来了,不然你这易感期怎么办?”
“我没事儿。”余京海讨好地捏着他的手,“主要是你情热这块儿我得给你整好,不让你遭罪就成。”
周惜眯起了双眼,空着的手轻扯住那张十分结实的脸皮。
“你是不是对我们的关系有什么误解?我不是聘你当临时标记工,我们在交往,你管我情热,我也应该跟你一起对付易感期,请摆正自己的位置,男朋友。”
那一声“男朋友”直把余京海粗硬的眉眼叫软了,懒怠地捎着小翘弧。
“摆,我摆正,我是你男朋友,我就是。”他拽着粗嗓低喝,“对,我媳妇儿说的都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