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周惜坐在淋浴间的地板砖上,背靠着墙,花洒照头浇着底下的他,把整个人从头到脚,连同规整不染尘的儒雅风衬衣和西裤都彻底打湿了。
余京海眉头猛绷抖跳,疾步冲过去关掉花洒,一近水,才发现全是冷的,被那过于冰凉的水温骇得手脚犯钝,脸色骤然发黑。
“冷水?!疯了你——”他赶紧弯腰伸手,把周惜抱起来。
这一抱,好像往怀里塞了一大块冰雕,冻得他常年体热的身板都一个激灵哆嗦。
余京海一边低头看着周惜,一边快步踏出洗手间。
周惜眼皮半眯着,眼睫毛微颤着,嘴角动了动,却出不了声,显然是被冷水冲久了,也被信息素磨得累了。
余京海动作飞快,三下五除二地扒光他的衣服,拿条大浴巾,仔细地擦干他身上的水迹,小心翼翼地把湿漉漉的头发也滤了水,用吹风机吹干……
最后再把人拢到自个儿滚烫的胸膛前,一同窝进被子里,替他搓热手脚,拉升体温。
“……你咋这么能耐?用冷水降火头?就你聪明、你这是瞎整知道不?你们这些o来劲儿了,要真能整点儿冰块就好,还要我们a干啥?”
余京海一顿忙活儿完了,这会儿才有空去说他的后怕,他的气急。
“咱以后不能这样了,别拿自个儿撒气,要撒也拿我撒,是我混蛋犯错误,你罚我啊,这折腾的,急死我了都……”
余京海哼呼着,大鼻子使劲儿刮弄那条修长白嫩的颈子。
周惜身体的温度回升了不少,精神、力气都恢复了些,但发情期的问题还没处理,和余京海挨得这么近,气息只会越来越乱,身体更会不听使唤。
余京海也惦记着这档子事儿,念叨的时候,唇已经习惯性地从周惜的脸边蹭到了嘴边。
然而他还没能亲着人,周惜就扭过了脸。
明显的躲避行为让余京海瞬间停住了昏头糊脑的索吻,讪讪地退后了点儿,埋到周惜的后颈边,张嘴就要去含那腺体。
下一秒,却被周惜的手肘顶撞了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