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到啥程度?这儿,跟谁亲过?”
“……能不能不问这些?”周惜低喘着讨余地,这种问题问的人和答的人心情都不可能好到哪里去。
“不能。”
翻旧账的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喜欢揪着根本无法改变的过去自找苦痛。
周惜捱不住余京海当下的催逼,想要扭开脸,却被对方的手稳稳地捏着,几乎动弹不得。
无可奈何之际,周惜嗔恼地问了一句,“你是想找白纸么?”
“我找啥白纸,就想有个底。”余京海眉头高拱着,凶巴巴地囔嚎道,“底都不给是吧?”
周惜瞬即腰疼带眼花,呜呜地哼出了声,“给、给……就……小部分,很小部分的……不是全部……”
余京海暗骂一声,闷住了他的唇,又问,“第一回 亲给的谁?”
初吻还能给谁,不出意外都是初恋。
旧账翻到这里,周老师的唇简直遭大难,双手更是惊慌地在余京海坚实的背脊上费力划拉,留了许多深浅不一的指痕。
实在被折腾得够呛,跟不住节奏了,周惜一能挪开便坚决不再让余京海逮住他的嘴。
而余京海此时也没打算继续蹂躏那地方,兀自改换了阵地,怒江翻涌着,覆中了周惜的后颈。
“这儿,还有谁咬过?”
沉闷的追问声,加上扑在颈边的压迫感直让周老师生出临阵脱逃的念头。
但别说浴室了,现在连这隔断门他都出不去。
“也是……小、很小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