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儿……不气喽!”余京海一把鼓牢周惜的窄腰,哼哧着粗厚的热息,“那线、界不不要了吧?就让它哪儿来的回哪儿去成不?”
“……嗯……以后还敢不敢不跟我商量就自己定主意了?”周惜轻叱道。
“给我八百个胆儿我都不定。”
余京海立马保证,迅速出击,抢吻抢抱,着急忙慌的,如同摒弃了戒律的僧徒,翻身将人压下,和他心爱的宝贝儿一同朝沙发里沉陷着……
闹了好一阵,愉快住嘴后的余京海胳膊揽了人,沾着汗水的坚硬下巴胡乱地磨弄起周惜那头湿漉漉的短发,磨几次就要低头亲一口。
周惜倚靠在他身前,懒洋洋地瞥着天花板上的感应灯,恍惚觉得多了好几盏灯,被壮实过头的分量镇久了,当下手脚发麻,竟连轻微地挪动都费力气。
……楚河汉界还是要慎重考虑去画。
变频的后果使周老师苦不堪言,油然而生拿石头绊自己脚的悔意,甚至不禁怀疑这老实人是不是在伺机逞凶打击报复。
不就十八天加十七个小时没怎么亲吗?何至于反应大到……久旱逢甘霖的程度。
乐到合不拢嘴的余京海早有红光染遍浓眉,无所顾忌地搂着媳妇儿窝在沙发上,想咋亲咋亲,简直狂若脱缰野牛。
“……看电视啊。”周惜颈边红花绽着,竭力咬牙持住了平静的声调。
“看呗。”埋头耕耘的余京海好不敷衍地丢出一个字,这时注意力都放在腺体上,嘬吧得可响可显滋味。
“……我晕信息素。”周惜忽的又说。
“瞎说。”余京海吭了吭,“我看你这小东西就挺能装……”
周惜没辙了,只好强行就电视节目逼人聊天,不然又会被带跑,更别想继续坐直了。
“……你最近好像都在看这个节目?怎么突然喜欢上格斗比赛了?被胡大雷影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