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周惜信息素不稳定,模样挺狼狈,场面很混乱,具体的细节不好说,他得掂量掂量再张嘴。
他在这儿磨叽,喝高的那几个兄弟可不乐意了,忙又大声催喊着。
“……故事故事!我们要听故事!老余快说……你个连笑话都不会讲的二愣子是怎么泡到那种文绉绉宝贝的?”
余京海干完一杯白酒,垫稳了嗓子,眼底通亮着,在桌底下,十指指缝扣紧了周惜,才震气开口道,“我俩本无缘,全靠我修门。”
从这起了头,再往后讲,翻来覆去都是强调周惜这人如何的好,也如何地对他好。
他腿不利索的时候周惜从不看低他,家里老人出事的时候,周惜陪他回家,忙前忙后帮里帮外……
不单是温柔体贴人品好,教书也教得好,学识丰富,表现优秀,这也拿奖那也表彰。
一桌人听得百感交集,撑得牙酸。
“老余太好彩了……”
“这就叫好人有好报呗!”
“我决定了,从明天开始我也要做好事——”
石延一巴掌拍平这兄弟,“股票涨知道买了,你来不及。”
“我自罚三杯,以后不说老余烂好人了,能捡着这种对象,多烂好人都值!”
一群人闹哄声中,余京海喜不自胜地接了好几杯酒。
酒意快意一拥而上,他顺手就拎高了和周惜交叠在一起的手,冲着周惜的手背使劲儿地啵了个带响的。
“都憋吵吵啊,我媳妇儿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