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惜听完了余京海的解释,目光溢出了凉意,语气也变得像秋季晚风那般凉。
“所以你打比赛这件事,没想过要和我商量,现在也只是通知我一声?”
余京海当即愣了神色,“我就是想把房买了再跟你说这好消息,重要的是咱能换新房住了,你最喜欢这儿的房,机会难得啊。”
“我最喜欢……”周惜皱紧了眉头,“洺阳观澜,关博玄告诉你的?”
余京海浓眉跟着一拧,“你提他干啥。咱看咱的房,这会儿就只说咱的新房,别提啥外人。”
虽然这线索他确实是从关博玄那里抓着的,但他也不乐意在这时候听见周惜嘴里迸出初恋对象的名字。
“那为什么外人的话你就记得牢,我的话你就不当一回事?”周惜淡了声问。
“我没啊,”余京海顿时着急地辩驳,“我什么时候不——”
“格斗比赛的事我们聊过吧?”周惜打断了他的话,“我是不是说过没必要?”
“是。”余京海连忙又说,“阿惜,你对那种比赛是不是有啥误解,那比赛是正规的,真的,不是什么捞偏门的法子,打比赛很正常……”
“我没跟你讨论比赛能不能打……”周惜微凝了话声,接着叹了口气道,“算了,我们别讨论这个问题。”
他不是对这个工作有偏见,从客观的角度去审量标准也并不适用于眼下的情况。
掺和进去的人是余京海,他做不到理性地去看待,只在乎做这样的事,对方会不会受伤,有没有危险。
正常不正常判定不了,也论不出什么结果,而目前还有急需解决的问题。
他随即把钥匙递上前去,一字一顿地强调道,“把房子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