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根本没找过什么律师。
那就只可能是周惜找的。
“……余爷,有麻烦不……我看看去……就我跟两崽子在家……还得晚点儿……”
“你甭出了。”余京海阻拦道,“老黄在哪儿?给我发个地址。”
收到位置信息后,余京海回卡座给曲子献打了声招呼,说有急事要先走,顺带叫来服务员把这座的酒单都签了。
“小献你悠着点儿喝啊,喝了酒不能碰车,回去得叫代驾,要不就在这儿等着,我办完事儿再坐车来接你……”
余京海还没叮嘱完,曲子献就晃了晃手,把话抢了过去。
“不用不用,舅父你忙你的,这是我兄弟的店,我今晚在这待了。”
余京海拍了拍他的肩头,没再多说,便揣好手机,大步离开了卡座。
有个还算清醒的兄弟过后拉着那酒单,戳了戳曲子献。
“都签了,舅父好大方啊,人那么猛,心还挺细,还那么听安排,要撤了还念叨你,真是把你当自家人了哎!”
“本来就是一家人啊!”曲子献咧嘴乐乎地哼哼道,“都快和我舅结婚了好吧……”
余京海很快就打车到了房东老黄在的地方。
老黄也住洺阳观澜,在这儿不止一套房,有空常去附近的台球俱乐部消遣。
他一下车就在俱乐部门口瞧见了人,赶忙上前问了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