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你自个儿认的,你认我了,就得认一辈子……”
“好。”周惜不厌其烦地应着。
黏糊话直说了大半宿,周惜才安稳地窝进那副宽阔厚实的怀抱里,懒洋洋地垫着身后的人,收拢飘散的气息。
余京海揽着他,胳膊肘一直固定在他腰上,完全和他紧贴着,露的那些个缝隙是要多细有多细,而后蹭脸皮磨发角,偶尔再换个吻,满脸的畅快安宁。
都累着,却都还不想合眼入睡。
“搁哪儿学的招?”余京海记住了尝过的那个大甜头,显然食髓知味,唇角咂动间,啾了一口润红的腺体。
周惜不由咛了个小尾音,“跟你学的。”
“以后还能给这样儿的甜头不?”得了便宜卖起乖的野汉子赖皮般的又咬起了对象红兜样儿的小耳朵。
“唔……给……”
“还跟前任联系不?”
“不联了。”周惜轻哼。
“还说分不?”余京海接着问。
“不说了。”周惜莞尔低叹,很小声地嗔着,“我说的哪有你说的狠……”
“嘀咕啥呢?”余京海又把紧了他的腰,啃红了他的脸,纠缠了好一阵才肯放开。
周惜被治得服帖,声气散了架似的幽浮着,“我现在觉得你还是快点睡觉比较好。”
“行啊。”余京海爽快地说完,立马把脑袋垂低了,竖耳凑到他嘴边,“你再跟我说几回,就你刚说的那些。”
“大、老、爷、们,”周惜伸手扯住了这老爷们硬朗的脸皮,“怎么这么爱听甜言蜜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