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用嘴问的,不如做的来得更快更准确。
所以他悄摸地用了一点儿信息素探知的能力。
他是给周惜打了永久标记的alha,和那标记有一定的感应联系,只要周惜身上的标记还在,他就能轻而易举地感知到。
只需要很短的时间,通常是十几秒,再长都不会超过一分钟……
然而,超过了最长的时限,他什么都感觉不到。
没有标记存在的迹象,也没有受他信息素牵引而波动的气味,甚至他的信息素在发散时,多少会溢出一些……
可是以往对此很喜爱的周惜,如今却岿然不动,静默得犹如一旁的松木。
被alha打了永久标记的oga如果强行洗掉了这个标记,就会在一定程度上失去对这个alha信息素的感应。
oga洗标记大多是豁命去洗,也等同于在坚定地断绝情感关系和标记关系的羁绊,让双方从此真正地形同陌路。
天空不知何时盖上了挺大一片的乌云,稀薄的雨丝正从云里断断续续地坠出来。
那些小雨丝傍到了两人的面孔上,润得周惜眉眼朦胧,却润不动余京海僵硬如刀斧的轮廓。
余京海被自个儿这一手试探的结果骇着了,胸膛剧烈振伏的同时,混乱的声息随着铺开的雨势而怅惶急荡。
不要他了,两年想清楚的终局是周惜真的放弃了他。
“还有什么要说么?”周惜这时开口催促道。
余京海哑然失措,手掌蜷攥在裤腿上,后槽牙用力地咬合着。
失去了信息素的牵连,他还剩什么理由?他的希望又要从哪儿再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