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煦说:“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他不像你想得那么好。”
余逸定定看他,点了点头:“嗯,我知道。”
他的表情太冷淡了,冷淡得应煦几乎要以为……他并不在乎。
但不是的。
应煦触及他坚定的目光,便什么都明白了。
“算了,当局者迷,当我没说。”
他站起来,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保护好自己。”
服务生正好送饮品过来了,应煦走过去,跟服务生说:“麻烦帮我打个包,我带走,他付钱。”
既然是请他的,该要还是要的。
他今天可损失了大几十万呢。
应煦走了。
余逸又坐了一会儿,才起来结账。
其实他不是没有察觉。
魏连霄对应煦的过分在意,以及他偶尔流露出的,对他的不耐。
但他觉得,他还可以努力。
就像他想要学好画画,他就越画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