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逸却猜到了:“是给应煦的?”
秦天顿了顿,他的反应已经给了余逸肯定的答案。
余逸便想起那天还画的时候,应煦跟他说的那番话。他微拢双眉,低声问:“应煦是个什么样的人?”
“应煦啊……”
秦天捡着印象最深的事情跟他说,一个狡黠灵活又有点虎的男孩子形象变得格外生动。
余逸眼波微动:“很有意思的人。”
“是的,他这个人很有意思,也很够意思,讲原则,从不乱来。”
余逸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说:“我知道他和魏连霄没什么,要有什么也是魏连霄缠着他。”
秦天微愕,没想到余逸轻飘飘地,就丢出个大瓜。
“可他为什么要缠着他?”
余逸似乎有些困惑,这个问题像最坚韧的蒲草,在他的心上熬煮了太久太久,却依旧没有结果。熬得软烂的蒲草堆在他的心上,让他心里发堵。他不喜欢这种感觉。他把目光移向秦天,轻声问:“师兄,应煦很好,可魏连霄是喜欢我的,他为什么还要缠着他?”
他用了一个词「缠着」。
这可不是一个褒义词,却被他用来形容自己的男朋友。
“你怎么会这么想?”
秦天眉心狂跳,仍保持理智,试图用最客观的角度做评判。
余逸便把他了解的一切都告诉了秦天。
秦天听得愣住,一时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