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故低下头,在床尾去找昨天不知道丢在哪里的内裤,“不去就不去。”
凡渡看着他凹下去的腰臀曲线,床尾散乱着的皮带,西裤,眼睛一瞬间热了起来,揪住了谢故的后颈,他们像两头发情的野兽一样啃咬着对方,好像要生吞进血肉一样。
谢故还没有穿衣服,他是羞赧的,“内……内裤……”
“不要穿了好不好?”凡渡哄诱着他,“不穿就带你去学校。”
谢故的脸上又烧了起来,想去,但又羞愤,如同被逗弄了的贵妇一样,揣着自己的矜持,眼神却先风骚起来了。
谢故知道凡渡的坏心眼,难耐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你别欺负我……”
凡渡看着他,“去不去?”
谢故抬起头飞去了一眼,不像是嗔怪,倒像是撒娇,然后他缓缓伸出手,拽住了凡渡的衣领,像小孩子讨要糖果那样摇晃着,“你不要欺负我了好不好?”
凡渡真真是有一副冷硬的心肠,根本不搭他的腔。
谢故坐在床上,掀开了被子,臀腿勾勒出椭圆的弧线,“你别这样……”
凡渡却只给了他两条路,“你自己选,是跟我去学校,还是在家里。”
谢故有一种要了命的感觉,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唾沫,低下了头,极其小声,如同蚊子嗡嗡,“去学校。”
凡渡朝他张开了怀抱,“过来。”
谢故扑了过去,如同乳燕投林,紧紧搂住了凡渡。
凡渡抱着他,从衣柜里挑出了一条柔软的运动裤,递给他,“穿这件吧。”
谢故的脸上红了一瞬,“这会不会太……”
凡渡问他,“难道穿西裤磨着就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