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清吃不下去了,懒散地靠着椅背,拿着橘子玩。
“那倒是,他巴不得我去当个副总裁,我要是坚持不住不跳舞了,就得回去继承家产了。”
柯露露被他的说法逗乐了,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那可不行,我们粉丝第一个不同意,你就是属于舞台的!继承什么家产,妈妈们养你!”
祁砚清笑了笑。
柯露露:“哎呀陆影帝来了,妈妈走了,才不吃你们狗粮!”
陆以朝坐到他身边,看着吃了几口就没再动的粥,皱眉,“这就不吃了?刚还说饿了。”
祁砚清:“饿过头了,晚点再吃。”
“清清,你在气什么。”陆以朝问他,两人离得很近,看起来像接吻。
周围都是摄像头,祁砚清由着他贴过来,“陆总想什么呢,我没生气。”
“一个半月没见了,你不想我?”陆以朝吻他的耳朵,“你就顾着自己逍遥自在了。”
“想。每天都想。”祁砚清笑了。
陆以朝的吻在这一刻有点温柔。
祁砚清看着面前雅痞温润的人,跟那天晚上狼狈的样子判若两人。
这些天他总梦到陆以朝,但跟从前不一样的是。
这次的陆以朝不再是冷冰冰的嘲讽,他们不再在梦里吵架。
梦里的陆以朝神情痛苦地蹲在角落,在哭,在说自己很难受。
梦里的祁砚清第一次在陆以朝面前手足无措,“别哭了,你别哭了陆以朝,我不拴着你了,你别难受。”
醒了之后才发现,是他哭了。
他原本不是想做那个让陆以朝痛苦的人,他只是想帮他,想拉他一把。
但事实证明他从一开始就错了,让陆以朝痛苦的源头一直都来自于他。
如果不是恰好在那晚知道了陆以朝的情深,他不可能放手,他要栓着他的小疯狗。
陆以朝可能在尽力改变,也想放下心里那个人,也想维持这份表面和谐。
但他们都太清楚这种事就变不了,他做不到放下陆以朝,陆以朝也做不到放下楚星。
当年的事,本来就是他抢了人,他没理由怪陆以朝不爱他。
“你不专心,在想什么。”陆以朝抱着他,吻了一次又一次。
“想……送你个礼物。”
最后再送你个礼物。
爷爷说得没错,人不可能事事都如愿。
只是恰好,他想要的都不属于他,这是他倒霉。
文柏从镜头里看着腻歪的两人,这就对了嘛!今天一天看陆以朝还以为怎么了。
饭后消食的一群人,玩起了节目组准备的游戏。
显然是为了蹭热度,里面很多舞蹈动作。
祁砚清除了参加比赛,几乎不在镜头面前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