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以朝被他眼里的疏离刺得生疼,他只是想来看看祁砚清醒了没,问问他午饭想吃什么。
然后就听到了这些话……
祁砚清掀开被子起身,站在陆以朝面前,看着他怒意翻涌的黑眸,不明白他到底在气什么?
祁砚清抿了抿唇,慢慢开口:“离婚协议已经签了,有法律效力,这不是你说几句不放手就能解决的,你三岁还是五岁,靠嘴做事?”
陆以朝很快软下来,试图开口说些什么……
祁砚清却不给他机会,继续说:“离婚协议是你亲手签的,不管你现在有多少理由,你当初都答应了离婚。”
“你不是也给我拟定过一份离婚协议吗?你也想过离婚你现在又凭什么后悔。”
陆以朝脑袋是懵的,他呼吸急促,心脏一阵阵地疼连带着后颈都不舒服了。
白兰地信息素又不受控地释放出来。
祁砚清瞬间就笑了,他逼近陆以朝,微微扬着下巴,盯着他的眼睛说:“又打算亲我?还是说想让我生孩子?”
陆以朝呼吸猛滞,直愣愣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祁砚清,艰难地滚了滚喉咙,还没来得及开口就猛地捂着腺体后退一步。
下一秒夺门而出,只留下浓郁的白兰地信息素。
人走后,祁砚清无力地坐在床边,也按了按不舒服的腺体,一脸疲倦,眼眸半垂着也笑不出来。
陆以朝跑到楼下的卫生间,把门反锁,他呼吸越来越急促,腺体发烫痉挛让他弯腰前倾,脏器都被牵扯的生疼。
他将随身带着的抑制剂注射进腺体里,手一直在抖,针头在腺体里动来动去。
刺痛的腺体里像有数不清的刀片在滚动,疼得分不清具体位置,眼前一阵阵发黑,心脏闷沉地砸动着。
他越来越容易发情了,刚才只是被祁砚清看了一眼就控制不住了。
他何止是想吻祁砚清……
“呃……”他身体疼得有些受不住,他渴望那抹玫瑰香,他恨不得把祁砚清绑在自己身上。
祁砚清一整天都没出卧室,能听到白繁在外面说话,他实在头疼,不想再耗费精力和白繁争论。
总是说不出结果。
谈妄进来过几次,“烧退了,今晚把助眠药吃上,你得好好睡觉,休息不好我不会给你做手术。”
“知道了,会吃药。”祁砚清坐在地毯上,身后靠着懒人沙发,拿着平板在看视频。
谈妄出去了,他还有很多问诊要在线上解决。
周简凑过去看平板,“元淮的民族舞?他这两年特别厉害,当然还是没有我清厉害。”
祁砚清点头,“是挺厉害,元淮把很多民族舞都吃透了,这么多年就钻研这些挺不容易。”
而他是全舞种,每个舞种都会跳,但并不是说舞种细化分类之后,依旧擅长所有的舞蹈。
尤其是各种民族舞,他会跳,但远没有元淮钻研地深入。
周简说:“他人挺好的,在桃花盏比赛上一直给你说话……你好好的看他的视频干什么?”
祁砚清没回答,没一会儿就听到外面传来声音。
然后就看沈谭舟和文柏进来了。
沈谭舟看到祁砚清后,眼圈泛起红,整个人松了口气,抬手跟祁砚清碰了碰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