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清在看手机,趁现在没人刷手机不被念叨。
网上的消息压不完,他醒的那天就知道了,周简还想瞒着他。
手术的事被发到网上,两拨人莫名其妙吵了好几天。
吵的内容是:离异夫夫该不该看对方做手术。
但是很明显背后有推手,有人就是想把这件事闹大,推波助澜。
很难猜到是谁,他树敌不少,丁点黑料就能翻出花来。
至于陆以朝,蝉联三届金杯奖影帝,想压他一头的人更多。
祁砚清捂着后颈的伤口,按上去会轻微的刺痛和发麻,他们之前秀恩爱做戏,现在算是彻底分道扬镳,趁机拱火的人不在少数。
再说都是事实,又有什么好辩解的。
背后的推手很有可能是想连带着《舞者》一起搞臭,这样以后谁再想跟他祁砚清合作,就得仔细想想了。
微信视频声打断了他的想法。
元淮?
视频一接通,就是元淮的哈欠,慢吞吞懒洋洋地说:“清神早啊。”
祁砚清:“你特么能不能有一天是穿着衣服视频的。”
“我这不是担心没了八块腹肌没办法留住清神的目光吗。”
“老子没有?老子看你的。”
元淮笑着把视频拉起来,“不开玩笑了,身体怎么样?”
“能跳,第一期耽误不了。”
“我是那种压榨人的土地主?就问你身体。”
“就说挺好。”
元淮轻笑了声,“网上的事都知道了?”
祁砚清点头。
元淮又说,声音慵懒微哑:“周简跟我商量了,他想继续压着,当这件事不存在,不想把你的私事放在公开场合说。”
“我能不能问问清神怎么想的?”
祁砚清目光淡淡的,冷静地说:“压是压下来了,但我洗标记这件事早晚都会被知道。”
“不管是结婚离婚,标记和洗标记,我就没想过瞒着谁,知道了又能怎样,我还怕被议论?”祁砚清看向元淮,“至于节目打算怎么处理,那我没有任何意见。”
元淮从镜头里看着祁砚清,美人就连生病都是美的,脸色病态苍白,看起来虚弱的想让人狠狠欺负,长发扎得很低,有几缕掉出来,可是眼睛又冷又傲,没有半点柔软。
元淮慢慢开口,似笑非笑,“清神,要不跟我试试?”
祁砚清挑眉看向他。
“炒个CP。”元淮把后半句补上。
“喝了几杯啊醉成这样。”祁砚清目光没有丝毫的涟漪。
元淮也不尴尬,大方地继续说:“你在质疑投资商爸爸的想法?”